抵抗遗忘
龙应台与主持人任志强(照片)一只木头书包我有一个木头盒子。我想跟大家说一个木头盒子的故事。我的母亲有两个哥哥,在1959年新安江建水坝把她的家乡古城淳安淹没了以后,大哥一家被迁到江西、安徽边界的衢州,二...
捷克著名作家伊凡·克里玛(Ivan Klima)在2009年一次访问中说,记者请他谈1989年的风起云涌,他说,“对于今天的年轻人而言,1989是远古史了。我到布拉格的学校去演讲的时候,常常要先说明共产主义是什么东西。他们什么都不知道了。”(来源:http://www.theguardian.com/books/2009/aug/02/ivan-klima-interview)
前两天刚好收到一个捷克朋友的电邮,他说,“这三年来捷克变了很多,多半是变坏。很多我们已经视为理所当然的权利,竟然逐渐收紧,但是这也很好,它激起你全身活力,你知道你得抵抗,无论如何都得抵抗。”
写电邮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人,克里玛是个八十多岁的人,他们跟克里玛所说的“什么都不知道了”的二十多岁的人,怎么解释记忆,怎么传达传承?
在欧洲,历史,像踢足球、参加合唱团、组织烹饪课一样,是一个全民活动。街坊和村落都有民间自己组织的“历史学会”,对自己生活圈里的事情做历史调查和保存。譬如伦敦的墓园很多,几乎每一个墓园都有历史社团在做研究,社团里不是专家,而是街坊邻居、高中生、小学老师等等。在某些国家里,所谓国史,是从家史,从街史,从村史,从乡史出发的。如果只允许从上而下的国史,如果我们所有的记忆都由单一的宏大叙述去垄断,我可能就会套用马克·吐温的话来说了。
马克·吐温曾经批评议Y说,一半的议Y都是混蛋。议Y们激愤不已群起攻击,马克·吐温就认错了,说,我错了,一半的议Y不是混蛋。历史,也是这样,我会说,一半的历史是假的。或者倒过来说,一半的历史不是假的。不管怎么说,如果只有宏大诸如政治史、军事史,而没有民间自主发动的家史、街史、村史、乡史,历史再怎么写,都很难不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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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敬的主席先生,尊敬的获奖者,女士们,先生们: 今天我极为荣幸能在卡罗林斯卡学院讲演,我报告的题目是:青蒿素——中医药给世界的一份礼物 在报告之前,我首先要感谢诺贝尔奖评委会,诺贝尔奖基金会授 ...
昨日,朱立伦大陆之行的第一站,选择了复旦大学。朱立伦演讲时不打领带,身着衬衫与大学生们互动。以下是朱立伦复旦大学演讲的全部内容(注:朱立伦昨天在复旦大学的演讲全程脱稿):许校长,现场所有的老师、同学, ...
“扶残助学”:推动、协助政府和社会人士扶助残疾人入学;倡导大、中、小学生和社会中的知识分子义务为残疾人和残疾人子女提供教育服务,帮助其提高文化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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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小祖咒更是在微博中发了5.12遇难学生名录,来表示对逝者的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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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青年时代”讲述,他是南京一家事业单位的职工,为了庆祝五四青年节,他所在的部门决定组织一次出游,目的地是雨花台风景区。虽然这个活动本身很平常,但是在选择活动参加人选时,却让他陷入了一场小小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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