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武汉病毒性肺炎的思考之七

有网友说：“悲哀的是，很多人宁愿在医院门口哭着排队一天一夜等待，也不会想到原来中医药是可以治病救命的。”一则，若学习了五运六气，中医人可以提前预测到疫情将发作，自然有所准备，而不会恐慌；五、面对新型冠状病毒，不要...

有网友说：“悲哀的是，很多人宁愿在医院门口哭着排队一天一夜等待，也不会想到原来中医药是可以治病救命的。”

一则，若学习了五运六气，中医人可以提前预测到疫情将发作，自然有所准备，而不会恐慌；

五、面对新型冠状病毒，不要恐慌

三则，中医把天地人结合起来看待疫病，在面对疫病时，不会茫然失措，更不会束手无策，中医有各种治疗疫病的辨证体系，包括八纲辨证、六经辨证、卫气营血辨证和三焦辨证，中医知道如何治疗疫病，又怎么会恐慌呢；

（二）化湿，离不开三仁汤

这个观点我也非常认同，湿为阴邪，阴邪内滞，虽然出现了化热之征，但不能滥用寒凉药，最怕寒凉冰伏阳气，导致体质下降。

其五，与银翘散合用。冬春季节的外感病，若夹有湿温症状者，单纯治疗效果不显，可用银翘散与三仁汤合用，效果普遍好。

刘清泉院长说：“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的舌象，不管舌苔偏黄还是偏白，但总的呈厚腻苔。我们了解到武汉的气候状态，一个是阴雨，一个是湿冷。尽管较以往冬天，温度偏高一些，但没有阳光。结合患者的舌苔、脉象、症状，我们判断其病因属性以“湿”为主，湿困脾闭肺，气机升降失司，湿毒化热、阳明腑实，湿毒瘀热内闭，热深厥深。”——他的观点我非常赞成，希望大家能重视化湿。这是缓解疫情的关键。

一般来说，应该第一时间去医院。从新闻了解到，武汉的各大医院已经超负荷运转，病人极多，医护人员不足，导致病人无法得到即时的处理。此时，我的建议是，不妨先不去医院。

有网友说，武汉冬天打的那个雷，雷声超级大。不仅打雷，那几天还出现了大雾，高楼层看出去像云海。这些都是阳气疏泄过度的征兆。冬天阳气本该闭藏，却提前疏泄了出来，这就导致了暖冬，暖冬造成了疫病。可以这样说，冬天越暖，天地气机偏颇越明显，疫情就越重，而且发作会越早。人居其间，受天地气机影响，阳根下拔，正气不足，最容易感染疫病。

有文献云：“在《临症指南医案》与《未刻本叶氏医案》中，运用三仁汤竟达60余案，其中与三仁汤8味药物相同7味的有2案，相同6味的有6案，其余均相同4-5味，这8案则是吴鞠通制订三仁汤的主要依据”。可以说吴鞠通汲取了叶天士的经验，并结合自己的体会而创立了三仁汤。

四则，三仁汤的方义分析

一则，三仁汤的出处和主治

二则，当疫病发生时，中医人不只看到了病邪，还知道这是天地气机异常变化所带来的自然现象。人生于天地之间，人的生命与健康必然受到天地气机的影响，这本来如此，何需恐慌；

再者，我在之前的文章中亦分析到，武汉地区湿浊偏重。原则大约有以下几点：一则，武汉位于长江边上，估计湿气不会少；二则，有资料显示，武汉最近两个月一直处于阴雨天气，湿气很重；三则，武汉人喜欢吃小龙虾喝啤酒，啤酒性凉，最能增湿；四则，目前整个江南都在下雨，湿邪弥漫；五则，2019年己亥年（现在仍属己亥年，要到2月4日才算是进入庚子年），大运为土运不及，意味着脾虚，化湿无力，容易导致湿滞为患。

我一直坚信，控制疫情应该以中医为主，西医为辅。用中医理念来指导整个预防和治疗过程，必要时配合西医。

三则，三仁汤的病因

有人认为，冠状病毒怕热，若能天气转暖会消灭病毒。这个观点值得商榷。若大寒时节天气转暖，则木气继续过度疏泄，只会造成病毒更有毒性，更会扩大疫情。

三、气候冷点还是暖点更有益于缓解疫情？

肺是上焦脏腑中与湿热病关系最为密切的脏器。“肺主一身之气”，为水之上源，为津液运化的源头，主通调水道，人体内的水湿有赖于肺气的宣发肃降功能，下输膀胱而排出体外。

六则，用好三仁汤的关键

一则，中医可以用五运六气理论来预测疫病，这就比现代医学高明了不知多少倍。比如，《内经》就曾成功地预测了2003年（癸未年）非典疫情。有兴趣的读者可参考我之前的文章。因为中医懂得“天人合一”理念，中医知道，疫病是天地气机异常变动引起的。中医把人放在天地之间去思考，这比仅仅盯住病毒显然更高明，眼界更宽广；

三仁汤出自吴鞠通《温病条辨·上焦篇》，原文：“头痛恶寒，身重疼痛，舌白不渴，脉弦细而濡，面色淡黄，胸闷不饥，午后身热，状若阴虚，病难速已，名曰湿温。汗之则神昏耳聋，甚则目瞑不欲言；下之则洞泄；润之则病深不解。长夏、深秋、冬日同法，三仁汤主之。”

（三）三仁汤解析

每天我都在关注武汉疫情，同时，我也在思考，用中医应该怎么办？我把自己每日的思考所得整理成一篇篇长文章，逐日发表出来，希望能帮助每个人安定心神，不要恐慌，当然也不能完全被动地等待，可以自己积极开始实施一些预防措施，让疫情早日消失。

就我见到的十二例病毒性肺炎患者的舌象，普遍都有湿浊内滞。而且，我最近一个多月（自2019年12月初至春节之前）临床工作中也发现，舌苔白、厚，或腻，或黄厚的病人（病人不限于南宁，全国各地都有）特别多，提示最近天地之间湿浊甚重。

三仁汤选用轻灵宣畅利窍之品，集芳香化湿、淡渗利湿、苦温燥湿于一体，更兼以宣展气机，使上焦津气畅行无阻，中焦水湿运化自如，下焦湿邪自有出路，体现了以除湿为主，清热为辅的立方宗旨。三仁汤体现了宣上、畅中、渗下，三焦分消的配伍特点，气畅湿行，暑解热清，三焦通畅，诸症自除。徐大椿云：“治湿不用燥热之品，皆以芳香淡渗之药，疏肺气而和膀胱，此为良法”

四则，中医治疗疫病有效，历史上中国大地上发生了多次瘟疫，不同时代都有不同的中医人站出来，创制药方，求助病人。中医积累了丰富的治疗疫病的经验，我们有历代大医传承下来的治疗疫病的药方，中医完全可以治愈疫病。

据文献资料，三仁汤最常见的症状是食欲不振，如纳呆，纳差。次之是倦怠乏力，胸闷，发热，小便黄赤，身困重，呕恶，脘痞，腹胀，头晕，口渴，便溏。（以上按顺序递减）

新型冠状病毒肺炎是以“湿毒”为主，并不是热毒夹湿。热毒夹湿证，用清热解毒加祛湿之法即可。热毒一清，湿自然就没了。对于湿毒化热、湿毒蕴热的情况下，如果贸然清热解毒，过早用上寒凉药物，必然会导致湿邪加重，会出现“冰伏”，反而影响治疗效果。所以，本病应该化湿为主，芳香化浊避秽，透表散邪，升降脾胃，这是我们治疗的核心。湿一化，郁热就散，毒也就没有了，症状自然就慢慢消失。”

四则，温病用三仁汤的理由

一则，吴鞠通说：“邪从上焦来，还使上焦去”。三仁汤所治证为邪在上焦之表。二则，湿气弥漫，闭阻阳气，病位偏于肺表，治疗重在轻开宣化。主要病邪为湿；治疗目的为祛湿；治疗手段为气化，通过气化以达湿化。三则，诸症表现为气不化，气不化的原因为湿不化。三仁汤通过“气化则湿亦化”来治疗湿温。

吴鞠通在书中并没有对三仁汤做详细方解，只是指出：“惟以三仁汤轻开上焦肺气，盖肺主一身之气，气化则湿亦化也。”为什么呢？

二则，中医不重杀灭，而重视平衡。我一直认为，人类当与世界上的所有的动物（包括野生动物）和谐共处，人不应该为了自己的利益伤害野生动物，当然更不能吃野生动物。病毒也是生命的一种形式，病毒也想生存在地球上。病毒无处不在，之所以平时不怎么伤人，而在此时发作成疫病，根本原因是天地气机的剧烈变化。所以，与其在疫病时拼命杀灭病毒，不如认清疫病的本质，采取平衡措施，使人顺应天地气机变化，使人体不适合于病毒的生存，则人与病毒处于平衡状态，疫情自然缓解；

建议自现在开始，不管是身处疫区还是非疫区，我们每个人都不妨自己看一下舌象，若苔白，或厚，或腻，或黄厚，白腻等等，都是湿浊内滞，不管有没有症状，我都建议先服一两付三仁汤。把湿浊内滞的病机去掉，这样可以让身体更健康，也更有益于预防疫毒感染。

面对疫病，现代医学的方法是找到病毒，然后杀死它。可是，杀灭病毒的战场是人体，不可避免地就会伤损人体正气。更何况杀灭的过程中，病毒也很聪明，病毒要生存，它们会被刺激而加速进化、变异、升级，导致一代代新病毒出现——这就造成了一个死循环，一条不归路。这种做法，类似于美国的世界霸权主义，谁有反抗，就杀灭谁。可是，你杀的完吗？！

一为外感时令湿热之邪；一为湿饮内停，再感外邪，内外合邪，酿成湿温。诚如薛生白所言：“太阴内伤，湿饮停聚，客邪再至，内外相引，故病湿热”。

四、治疗疫病的正确思路

武汉市临床救治专家组副组长张劲农坚守发热门诊长达半个月。极度疲劳以及高频次的密切接触，即便采取了严密的防范措施，他还是出现了发烧畏寒、咽痛等症状，经检查被确认为新型冠状病毒感染。拿到结果后张劲农回家自我隔离，口服药物一周后，目前已逐渐恢复。病愈后张劲农跟记者说：“发热低于38℃，可自行退热，无呼吸困难，不需要吸氧，就可以视为轻症。对于轻症患者来说，居家隔离口服药物就可以控制病情。不建议轻症患者住院，医院重症患者居多，会导致交叉感染，对康复不利。此外，医院的隔离患者不允许探视，家属会人心惶惶。”

六，重视三仁汤的应用

所以说，病毒性肺炎并没有产生高过的死亡率，而且，目前死亡的病毒性肺炎病例平均年龄为73岁，大多有严重的过往病史。所以说，新型冠状病毒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可怕，只是一般的传染病而已。

何不学习中国祖宗传承下来的大智慧，与病毒和平共处呢？只需要调节人体的阴阳脏腑气血平衡，造成一个不适合于病毒生存的人体环境，这样病毒就自动离开了。这样人与病毒互不伤害，岂不更好。如此治疗疫病，既不会伤损人体正气，又不刺激病毒变异，难道不比杀灭更高明？！

七、武汉病毒性肺炎的定性

其四，与达原饮合用。若发烧不退，形似疟状时，时寒时热时，可加入草果、槟榔，即达原饮之意；

刘清泉院长认为，新型冠状病毒肺炎当属于“湿瘟”范畴，病程缠绵，它不像风热夹湿，湿邪一除热自清，患者比较容易痊愈。湿邪缠绵，如油裹面，所以，中医同道在选方用药时尤其需要谨慎，将本病的“湿毒化热”与“热毒夹湿”区别开，不要出现方向上的错误，它们的用药思路截然不同。

理由是：一则，医院聚焦了大量病人，病毒肆虐，且病人并没有防护服，只是戴着口罩，容易被传染；二则，医院没有能力马上救治，与其耗在医院干等，不如自己先用中医救急。

我们没有必要恐惧病毒性肺炎。病毒性肺炎的死亡率是多少呢？我查了一下资料：截至2020-01-26上午09：08数据统计全国：确诊1975例，疑似2684例，治愈49例，死亡56例。用56除以1975，结果是2.8%。

其三，舌质淡红或红，苔白腻或黄腻。舌苔腻是湿浊证的重要指征，偏寒偏热，兼虚夹实，应注意兼证。

五、中医是控制疫病的最高明医学体系

我再提供这样一组数据：2018年全年，我国肺炎死亡率达15%；2019年1月，全球乙型流感大爆发，我们一个月的死亡人数达143人；就是现在，美国那边因流感而死亡的人数高达6600人。

可以说，暖冬是造成这次病毒性肺炎的罪魁祸首。因此，若暖冬消失，回复到正常气候，即有益于缓解疫情。现在仍属大寒节气，还没有立春。从中医来分析，冬至节气一阳始生，至大寒节气阳气仍当处于闭藏状态。至立春节气阳气方始生发，至春分节气而到达地面。寒则闭藏，大寒则大藏。大寒节气应该天气寒冷，则天地之间阳气闭藏，人的阳气亦闭藏。闭藏则阳气归根，准备立春后开始生发，以作为整年阳气圆运动的种子。

一、在疫区出现发烧、咳嗽、咽痛等症状，怎么办？

三则，中医强调正气，以正为本，以邪为标。任何治疗都不能以伤损正气为代价。只要正气不虚，则生命之火就不会熄灭。所以，治疗疫病时，中医不会滥用抗生素和激素。以治疗非典为例，《中国危重病急救医学》2003年第10期有《185例SARS死亡病例分析及原因探讨》一文，文中有这样一段话：“激素和抗生素应用问题：在本组病例中，应用了大量激素和各种类型抗生素，有的患者竟达7种之多。激素应用的后果存在免疫麻痹以及抑制肾上腺皮质，使危重患者病死率增加的现象，并使血糖升高，与抗生素共同导致菌群失调，造成继发性细菌感染或真菌感染而增加病死率。本组有继发感染者20%左右。因此，抗生素和激素的使用不当也是导致SARS患者死亡的因素之一。”病人不死于病，反死于医，这未免太令人感觉不可思议了！

其二，病位较弥散，两焦同病，或上中下三焦俱病，或表里内外俱病。因湿浊为患，内可损害五脏六腑，外可浸淫四肢百骸，均能阻滞气机，瘀阻经络，故非化湿涤浊不能使气机调达、经脉通畅。三仁汤乃宣上畅中利下、化湿涤浊之良方，若能灵活加减，取效桴鼓。

面对疫情，为什么社会上不少人会恐慌？因为对疫病不了解。特别是用现代科技无法解释病毒出现的原因，并且短时间内研制不出疫苗，导致面临病毒侵袭而无能为力，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由此产生恐慌。若能学习中医理念，自然就也淡定了。

比如，我在之前的文章中推荐了一些缓解症状的药方，可以自己先试一下。或者，边服药边排队就医，也胜过无所作为。

杏仁五钱，飞滑石六钱，白通草二钱，白蔻仁二钱，竹叶二钱，厚朴二钱，生薏仁六钱，半夏五钱。甘澜水八碗，煮取三碗，每服一碗，日三服。（清代一钱约当今时的三克。甘澜水即长流水，最好是河水或溪水。但今时河水已经被污染了，只能用自来水来代替了。）

二则，三仁汤的组方

从武汉归来的北京中医医院院长刘清泉建议：“通过这几天的观察，我们认为，对于轻型的病人，没有明显的呼吸困难、憋气、喘急及氧合能力正常的情况下，症状温和且没有慢性疾病（如肺病、心脏疾病、肾功能衰竭、免疫性疾病）的病人，可考虑家中隔离，不要忙着去住院，吃上中药，注意休息，保证营养饮食，不需要恐慌。这既是对自己的一个很好的保护，同时也是对于家人和社会的一个保护。对于严重者，有严重慢性病的患者，尤其是氧合指数低于93%，且持续时间较长，一定要去住院。”

其三，加石膏、甘草。若湿温夹热象明显时，以三仁汤加生石膏、生甘草，生石膏退热，甘草与滑石为伍有“六一散”之意，用生石膏，我常喜欢加大米一把，更增其效，且药力更和缓；

叶天士最先重视湿重开肺，从而创立了“三焦病，先治上焦，莫如治肺，以肺主一身之气也”之论，提出了湿热症“开上焦，从肺论治”之法。

五则，三仁汤的加减法

可以说，就全社会来说，面对疫情时，学习中医的人最淡定。

二、学习中医可以戒除恐慌

其一，加制附片和干姜。理由是阳虚体质兼见湿热。阳虚之人亦可感受湿热。或湿遏热伏，伤人阳气。叶天士：在治疗湿温病时，“如面色白者，须要顾其阳气，温盛则阳微也。”治湿热病，不可过用寒凉，恐伤阳气。扶阳与清热化湿可并行不悖，甚至相反相成，两擅其功。

其一，病邪为湿浊。随着社会的发展，人们生活水平不断提高，恣食肥甘厚味、辛辣之品越来越多，体内容易生湿生浊，进一步影响脏腑功能，使脏腑功能失调，诸病丛生，属湿浊之证者居多。

五则，三仁汤的常见症状分析

（一）此时湿浊偏盛

化湿，是治疗这次病毒性肺炎的重点。湿浊不化，热势难退。而六气当中最难速已的，唯湿为最。我的观点是，若经方化湿不足，则求诸时方。既要会用经方，也不应忽视时方；对时方之疗效卓著者，可视若经方。常见的化湿时方有如下几个：藿香正气散，三仁汤，藿朴夏苓汤，甘露消毒丹等。我特别喜欢用三仁汤。理由如下，愿意与读者交流我学习三仁汤的体会。

温邪初起，当先治肺。清代柳宝诒说：“治湿热两感之病，必先通利气机，俾气水两畅，则湿从水化，热从气化，庶几湿热无所凝结。”叶天士言：“温邪上受，首先犯肺。”薛生白说：“湿热之邪从表伤者十之一二，由口鼻入者十之八九。”

其二，与小柴胡汤合用。小柴胡汤中去方中之生姜、大枣、人参、甘草）。理由是若湿热内外俱盛，或湿热久羁的时病和杂病，三仁汤方力就显得薄弱，结合小柴胡汤，可旋转少阳枢机，从少阳之枢以达太阳之气，上焦得通，津液得下，胃气因和。就可以加强三仁汤宣上畅中渗下的作用。可以说，三仁汤称得上温病学中的小柴胡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