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捡石学徒到篆刻大家 [快讯]
各大博物馆展出的古代名人字画上,往往密密麻麻盖了好多印章,有的是作者本人的,有的是题跋人的,更多的是收藏、鉴赏人的印章。这些印章并不单纯是姓名,还包括字号、斋馆、堂号、闲文、吉语、警句印,以及收藏、鉴赏印。比如赵...
各大博物馆展出的古代名人字画上,往往密密麻麻盖了好多印章,有的是作者本人的,有的是题跋人的,更多的是收藏、鉴赏人的印章。这些印章并不单纯是姓名,还包括字号、斋馆、堂号、闲文、吉语、警句印,以及收藏、鉴赏印。比如赵孟頫的《鹊华秋色图》就是如此。
作者:王龙
于连成篆刻作品《对酒当歌》
论起名人字画上印章的出现频率,估计以乾隆为最了。皇室收藏颇丰,乾隆又喜欢盖印章,据说他先后让人雕刻了近千枚印章,于是,清廷收藏的名家字画上,几乎都让乾隆盖上了各种印章,这也是乾隆的一大嗜好吧。
在书画上盖章,是中国书画区别于西方的特征之一。著名画家吴昌硕认为:“书画至风雅,亦必以印为重。书画之精妙者,得佳印益生色。”印章佳者如画龙点睛,使书画作品增色增辉。中国书画区别于西方的特征之一,就是作者不单题款署名,还要钤上一方篆刻的印章,书画若龙,印章点睛。
但是,如果以为印章就是街上刻字铺制作的人名章,那就大错特错了。篆刻是我国的一门古老的艺术,是书法和镌刻相结合来制作印章的艺术,是汉字特有的艺术形式。篆刻兴起于先秦,盛于汉,迄今已有三千多年的历史。秦代统一文字,印章形态逐渐变得严谨,小篆清秀,构图清朗。到了汉代,笔画整齐鲜明,去掉了秦代的田字框,端庄大气,成为了篆刻艺术的高峰。时至隋唐,篆字越来越少,体积越来越大。时至今日,篆刻依然为人们所喜爱,其价值不可取代。
“学习中国传统的艺术,譬如绘画、书法,篆刻都是必修课。” 从事篆刻艺术40余载的于连成先生强调了篆刻的重要性。于连成是北京石刻艺术博物馆文物专家,他从15岁开始拜师学艺,先后师从熊伯齐、傅大卣、苏振祎等前辈。谈起对篆刻的喜爱,他说:“我永远不会放下这门艺术,这是我最喜欢的事情。”
在于连成先生的书斋中,他对自己的艺术生涯娓娓道来,笔者也由此了解到篆刻艺术的博大精深。
于连成自画像《子畏刻印图》“遇翁生”的由来
于连成,字子畏,号遇翁生。
小时候,他在北京第一实验小学读书,每天上学放学,穿过琉璃厂文化街,匾额淳古,满眼书翰。“上小学的时候,我就喜欢写写画画,坐我前排的同学叫李建忠,他心灵手巧,爱写写画画,而且还会刻。有一次,李建忠在橡皮上用铅笔刀刻了一个‘8’字,涂上钢笔水,印在了作业本上,特别漂亮。于是,我就有了学刻印的想法。”回忆起自己与篆刻的缘份,于连成一下就想到了李建忠,“李建忠高中毕业后做了制笔工人,后来还真去刻印了,2008年,他刻制了那颗著名的大印——北京奥运会会徽。”
因为喜欢篆刻,十五岁的时候,经人引荐,于连成见到了熊伯齐先生,只可惜还没请教几次,他就中学毕业去大兴插队劳动了。在农村劳动了两年,好在离家不远,经常往回跑,琢磨着学篆刻。又有好友介绍他认识了住在桐梓胡同的苏振祎先生,苏先生直爽热心,在他那里,于连成学到了很多知识。
于连成最早知道金石学者傅大卣,是李建忠告诉他的。“他说有个叫傅大卣的老头,篆刻很厉害,而且就住在他们家的对门。”于连成说,不想六年后刚参加工作时,在机缘巧合之下,他得到了傅大卣先生的认可和点拨。
傅大卣是一位严肃的老先生,总板着个脸,平时话儿不多,但懂的东西多,尤其擅长青铜器和杂项的鉴定。按照老行规,老先生们都是拜师过来的,学本事不易,所以轻易不开口。一次有人拿了件青铜器,堆了一脸的笑:“傅先生,烦您老给看看?这东西什么时候的?对不对啊?”这边眼巴巴盼着老先生说点什么,那边傅先生看也不看,嘴里嘟囔出一句:“什么时候的啊?就是那个时候的……”
1982年,于连成要去广州的文物部门开展业务,临行前,傅先生特意给广州的文博单位写了一封推荐信,信里讲这是我的学生,远道赴穗,还望多多照拂。
偶尔赶上没事,老少二人也会去看看戏,傅先生也懂戏,一次是在鲜鱼口的大众剧场看《珠帘寨》,傅先生说:“我看那大太子是萧润德(肖长华之孙)吧?”
1994年,傅大卣去世,于连成持弟子礼执绋送终。中午吃饭,傅万里给了于连成一个纸包,里面是于连成交傅大卣先生批改的印谱,翻开细看,一方方印蜕下,有一行行的批注……
“那些年,我遇到的老先生们,还有很多。”于连成回忆说,十七八岁的时候,他就拜在北京京剧院头牌老生赵世璞先生的门下学戏。老先生觉得他嗓子好,记忆力也好,没事儿就给他说说,就这样,很多整出的戏文他都能默下来。
1980年的冬天,于连成刚分配到北京市文物局文物复制厂工作,他第一次见到了后来对他的成长关怀得无微不至的碑帖鉴定家马宝山先生。同事中还有一个枯瘦的小老头,大家都叫他马师傅,这位老人则是马叔雍。
马叔雍是老琉璃厂的老人儿,他身怀绝技——拓墨。2006年上海书店出版社出版的《叶恭绰、张綗伯、张子高、尹润生四家藏墨图录》的插图上,时见“叔雍手拓”朱文小印。四人被称为当代藏墨四大家,能为四大家拓墨,可见马叔雍先生的拓技必定出类拔萃。
于连成对书法篆刻的深度热爱,就是那个时期渐渐培养起来的。渐渐大家熟了,年轻人求知欲很旺盛,对待这些有本事的文物行业的老人,也很尊敬,而老人们也都愿意把自己的经验和他说说。
苏惕夫先生有一个儿子叫苏庚春,是鉴定家,他是苏振祎先生的父亲,六十年代就去了广东,对岭南的书画文物保护做出了巨大贡献。八十年代他经常回桐梓胡同,于连成就这样认识了苏庚春先生,老先生告诉他:“没事过来聊天。”后来,他们就真的经常一起聊天了,说说掌故,谈谈书画,成了一对忘年之交。
随着时间的推移,于连成愈加认识到篆刻的艺术价值。前几年,北京地区挖出一个太监墓,考古人员挖掘出六个图章,现场有多名考古专家,偏偏没有一个人能认出图章上的字。有个考古人员把照片发了过来:“于老师,帮着看下这些字。”于连成立刻回复了答案,六个图章都是明朝的,搁在古代的文人,是不会认不出来的,但现在懂得人少了。
如今,于连成已经是北京市石刻博物馆的金石文物专家了。能遇到很多前辈并有交集,是人生的一种幸运。不仅仅有学问上的收获,更懂得了很多做人的道理,这就是于先生后来取号“遇翁生”的缘故。
傅大卣先生批改的印谱从“捡石头”开始的篆刻
“最初学篆刻那会儿,缺乏材料,我接触的文具店里都没有。”于连成回忆说,有一次他骑自行车去沙子口,在火车道边上看见一小堆白滑石,也不知道是谁扔的。他如获至宝,赶快骑车回家拿上书包,又到火车道边上把白滑石装到包里带回去。这些也不知道谁扔的白滑石,被他视为宝贝,特意用锯条把一块白滑石切成几个小方块,又刻了磨,磨了刻,一块小石头刻上几十次,才算“寿终正寝”。而他用的刻刀,就是文具店里卖的那种三把一盒的木刻刀,一盒6毛钱,一尖一圆一平,他用平的那把。
“1975年的时候,荣宝斋开始卖青田石,有5分、8分、两毛几种,价格比较亲民,都是大众能买得起的,那时候学篆刻,我就从荣宝斋买青田石了。”于连成的篆刻从秦汉印入手,间学清末名家吴让之、赵之谦、吴昌硕、黄牧甫、齐白石等大家的风格,基本是浑厚朴茂的路数,偶尔也学学浙派的工整清秀,铁线篆也时时刻一些。
几十年来,于连成一直在自己喜爱的篆刻领域不断探索、学习。他对篆刻有自己的想法,比如一些刻法的顺序怎样才合乎创作规律;比如印章刻好了,别着急给人,过些天再取,有修改润色的必要;刻的不好的图章不能送人等等
篆刻是一门综合性很强的艺术,直溯文字渊源,旁通书、画之理,既要懂得书画,又要对各类石料的材质形状一清二楚。于连成说:“篆刻艺术涉及方方面面的知识,我没有想过要当什么艺术家,只想踏踏实实地把篆刻的学问做好。”正因为如此,他的创作追求自然本真,没有功利性和铜臭味,下刀时凝神静气,心无旁骛,以便达到刀石合一的至真至善之境。一支笔,一盘墨,一方石,一支刻刀,笔尖轻轻滑过宣纸,刻刀刷刷地摩挲印石,纹路逐渐清晰,一枚枚印章就在于连成的手中呈现出来。
四十多年的坚持,于连成先生的书法和篆刻已经有了自己的独特面貌,他的篆书蟠铁折金,静穆婉直飞动。正书端方沉厚,安和雅丽雍容。行草体貌俊逸,开合动静相宜。隶书平阔广远,望如秋野惊鸿。其金石篆刻,得“沉着痛快”四字。用字之疏密取舍,变化多端。究心斟酌,取其大象,貌似荒率,实则经心。
1986年至1994年间,于连成策划了由中央电视台、中国书法家协会等单位主办的四届“全国书法篆刻电视大赛”。1994年,他被借调到中央电视台参与《美术星空》等栏目的策划制作,一干就是十年。之后回到文物系统,从事本职工作。几十年间,他曾编辑出版了一些书法篆刻方面的著作。他独立编辑的篆刻辞书《近百年书画名人印鉴》,收录了很多他青年时代就开始精心搜集的名家珍贵印蜕,很多不见于著录。
“北京花园”在异域绽放
篆刻艺术和书法是分不开的。于连成的书法,从魏碑入手,最早于《龙门造像》《崔敬邕墓志》用功颇多,进而又广泛临习北碑书法名家,如邓石如、赵之谦、何绍基、康有为、张大千等,青年时代的书法多以北碑的面貌出现,以《崔敬邕墓志》用功最深。年近半百之时,渐悟书法自然之道,又于赵孟頫、董其昌、王文治、吴湖帆、沈尹默、启功等帖学派的书法格外推崇。因为喜欢篆刻,篆书是基本功,所以学习篆书门径很多,但他尤其偏爱吴大澂,可能是喜欢其字的雍和端方吧
年轻的时候写字篆刻,乐此不疲。有一阵特别忙,有点顾不上。一天见到马宝山,老先生叫住他,关切地问:“还写不写?可别搁下啊!”于连成先生忙回答:“您放心吧,在我心里搁着呢!”热爱加上良师,习惯渐渐养成,临池不辍,天天不断,至今如此。
书法这事,不仅是用眼动手,关键是要用心用脑。工作或者出门,他看见字就喜欢琢磨。比如三环路某个大厦上的几个字,歪头一想,不用说就是谭延闿;某本书的封面题签,和朋友两个人猜是谁写的,想想,就猜出来是谢国桢。
时日的积累,自然让笔下生出韵致,书法的美感,在于内蕴的风骨神韵。字形的艺术,不能脱离字义而单独存在。当字词成为诗歌辞赋,文字于是有了节奏,有了意象之美,比如常说的二十四个诗品。诗歌是文字核心的流动之美,唱诵,即合乎音乐之音韵节奏,有乐音之雅。诉说于纸素绢帛之上,则是应物象形流动起来的天地灵符之美。一首诗词,有的蕴含清和,有的冷寂,有的荒寒,有的沉郁。若是书写,未有通感,没有相似与相关的比兴,则成了貌合神离,总不如深邃入骨的好。
于连成先生的书法,点划间有书卷的味道。他的书房卧室里,三万册书,塞满了墙壁空间。杨守敬在《学书迩言》里讲,学书为何?简而言之,一可实学致用,二则养心怡情,三则察微入玄。学书有五要:天分第一、多见第二、多写第三、品高第四、学富第五。前三条,是粱同书给张燕昌的信里写的,后两条,是杨守敬给他的日本学生说说时,自己另加的。
于连成先生读书多且广,常言功夫在诗外,书法篆刻乃至绘画,亦复如是。北京故宫博物院古书画部的金运昌在琉璃厂偶遇于连成“须知风骨是飞仙”的书法作品,被其“无时流做作之气”打动,二人因此成了翰墨之交。
2014 年12 月10 日,一座红墙绿瓦、中国味儿十足的花园在澳大利亚首都堪培拉市中心的伯利·格里芬湖畔悄然展露新颜。这座“北京花园”是为庆祝堪培拉建城100 周年,由北京市送给友好城市堪培拉的生日礼物。这座“北京花园”的园门,以清代御园为蓝本,黄绿相间的琉璃瓦异彩流光,门上“北京花园”四个字彰显着中国气派,这四个大字,便是于连成的手笔。
当时,北京市文物研究所学者李伟敏接到了为“北京花园”集字的任务,她特意到中国书店买来了《乾隆御制诗文法帖》。最开始接到的任务是寻找“北京友谊花园”六个字,最难找的是“誼”字,但翻遍法帖怎么也找不到。后来想到‘拼字’,但中国书法讲究一气呵成,即便拼出来也不好看,最终确定选用“北京花园”四个字做成牌匾。
接下来问题又出现了,帖子上的字按比例放大后轮廓漫漶不清,根本无法使用。研究以后,决定找一个学养和书法功底深厚的写家来解决这个问题。最后这任务就落到了北京石刻博物馆的金石学者于连成身上。
书法讲究气韵,气散则神无。互不相干的四个字,依照乾隆体的神韵,要重新书写成一幅神完气足的书法作品,不是轻易能做到的。精心覃思,下笔有神,“北京花园”四字,仿佛墨韵重生,呈现在人们面前。为周全起见,于连成特意书写了间距疏密不同的两个版本。最终呈现在公众面前的,是其中章法紧密的一幅。
《百车图》“百车图”道尽汉字美感
书画同源,而用笔最难。赵孟頫曾在他的《秀石疏林图卷》上提过一首七言绝句:“石如飞白木如籀,写竹还于八法通。若也有人能会此,方知书画本来同”。说的是书法与传统绘画的关系,画既然是写出来,以书法根底用之绘画,去古自然不远。
于连成少年时很喜欢绘画,但总感觉有点摸不着门,因为喜欢篆刻,很自然就转到刻制版画上了,但是刻版画也要画画,所以就开始坚持画速写,渐渐找感觉。后来提笔画齐白石吴昌硕,周围朋友大呼喜欢。版画家贺昆跟他说别老画齐白石,画你自己,又说,不会画也比临别人强。于是听人劝吃饱饭,开始自说自话,用自己的笔道儿,画自己心中的风景。
少年时代的古都记忆,读书与艺术生活的点滴体会,心里有情节之片段,加上成熟的笔头,也就成就了富含生活气息的一片片一张张的画卷。用于连成的话来说,他绘画的兴趣是表达,目前表达的是“思乡”,是对旧时生活场景的写实。他的画不张扬,但较为生活化。光阴如梭,如今的北京城,旧貌多已变新颜,旧城所剩不多,回忆因此珍贵。于连成以“车@城@人”为主题,在汽车博物馆举办“一座城·一轴画”系列展览,将几十年北京市民交通出行的变迁和北京城市的发展变革,以绘画的形式展现在公众的面前,除了23幅绘画作品外,同时展出的还有他的16幅书法、32方印章作品。
在书法展区,一幅《百车图》备受关注。于连成按照中国朝代发展史顺序、根据每个朝代书法名家的字体,撰写了跨越数千年时空的一百个“车”字图。谈到“百车图”的创作灵感,于连成说:“我本身对书法非常熟悉,发现‘车’字在甲骨文中就有不同的写法,随着朝代的发展,更是呈现了不同的变化,就有了把不同朝代的‘车’字全都写出来的想法,于是便有了这幅《百车图》。”
以北京城的前世今生为蓝本,于连成用他的画笔,把几十年前的胡同记忆呈现在眼前。胡同的灰色屋顶、月色里的幽蓝、曾经一个人的车站、窗户里的灯光温暖;阳光,打在春天的香椿树上,漏下点点光斑;一轮明月,从春天看到秋天;一座老屋,从老瓦换成新砖;一辆公交,从青春驶向黄昏;某个人生,从青涩,已然变成暮年;喧闹的厂甸,幽静的陶然,也回想后海,思念西单。人,穿越城市,人与车一起穿越这城市,远行是人的梦想,而车是脚步的远方。
于连成先生的书斋,有几幅书法,东墙上,是一幅他自己写的斋号“亲远斋”;南墙上的另一幅,是李孟东先生的篆书“励精图治”。坐在书桌看向西墙,挂着一幅对联,署名水竹村人,徐世昌的手泽,写的是:“有山泽间度,如神仙中人。”在这间书斋里,他篆刻,他挥毫,他绘画,他正在探索着自己的艺术之路。
(原标题:方寸金石)来源:北京晚报编辑:TF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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