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剪发只收1元 真相令人感动
作者:佚名 来源:法律法规网 2018-04-07 09:31:28
现在这个社会,随着物价的上涨,剪个头发都需要好几十块钱。近日有一家20年老店,理发只需要一元钱。如今的一元钱还能做什么?一个包子,一份报纸。这是一家有人情味的老店,一起来看具体报道! 但在大渡口区九宫庙...
法律法规网消息 现在这个社会,随着物价的上涨,剪个头发都需要好几十块钱。近日有一家20年老店,理发只需要一元钱。如今的一元钱还能做什么?一个包子,一份报纸。这是一家有人情味的老店,一起来看具体报道!但在大渡口区九宫庙街道九怡社区,有一家存在20年之久的理发店。老板、店员始终都是一个人——今年69岁的游淑君。对于身体有残疾,或是上了年纪的独居老人,她一律只收取1元。顾客们都说,这是一家有人情味的店,游孃孃给大家理发,剪掉的是头发,剪不掉的是人情。
慢新闻-重庆晚报首席记者 郑友/文 钟志兵/图
小店面
4日上午8点,几经打听,重庆晚报记者终于找到这家有人情味的店——在一条小巷中,小得连当地居民都叫不出名字来。
游淑君不仅有老顾客,也吸引了一些年轻人来剪发
小巷里有一座红色房屋,建于上世纪90年代,原是重钢托儿所所在地。现在这里一字排开5间门面,游淑君的理发店位于第一间,没有招牌,没有店名,卷帘门已有锈迹,一张几近散架的靠椅放置在卷帘门左侧。
“这是‘信号灯’,如果放在外面,表示今天要营业,反之亦然。”一位熟悉情况的居民主动给重庆晚报记者介绍。
10分钟后,一位身着黑色针织T恤的老太,来到门前掏出钥匙。她就是游淑君,看起比69岁的年龄要年轻不少。
“哐当”一声,店门打开。游淑君热情地招呼:“进来坐,就是店有点小。”
说“小”不是一句客套话,真的很小,6平方米。
镜子、台桌、吹风……与理发相关的物件,几乎占据店里大半位置,还有4张让顾客排队休息的方凳,剩下的地盘留给了升降椅和她理发时站的地方。
“小点没得啥子,租金便宜,现在不到500元一个月,以前就100元多点。”游淑君笑呵呵地说。
老顾客
熟练地打开电热水器,烧水,把毛巾消毒……游淑君有条不紊地做着准备工作。
门外,已有顾客等候。转过身,游淑君发现是一个熟悉的身影。
在九怡社区,这个没有招牌的“一元理发店”已历经20年岁月
“邱孃孃,你老人家今天啷个来了哟?”游淑君赶紧招呼:“快坐,快坐。”
除了记得这位顾客姓邱以外,游淑君还知道老人家今年83岁,在九宫庙住了大半辈子,前两年才和孩子一起搬到九龙坡区杨家坪。
“差不多每次回大渡口,都是为了到游孃孃这里来理发。”得知重庆晚报记者正在采访游淑君,邱老太主动介绍起来。
她说,每次都是自己搭乘公交车来,不想麻烦子女。在九宫庙车站下车后,穿过马路,3分钟不到,就来到阳明佳城小区旁的这条小巷。巷子还是原来的模样,对在重钢退休的邱老太来说,一切都是那么熟悉和亲切。
“今天还是剪短么?”
“嗯。”
一问一答,简洁明了。
邱老太坐下后,游淑君左手拿梳,右手上的推剪在头发上熟练地游走,丝丝白发顺着她的指尖往下落。
在为邱老太理发时,游淑君拿出了一把有些泛黑的木梳。
“这把梳子还没舍得丢嗦?”
“这个店开业时就有了,当时买成5元呢。跟了我20年,用着顺手。”
这把旧木梳已跟随游淑君20年,还在发挥余热
重庆晚报记者这才注意到,邱老太所说的木梳,除了掉落一颗齿,骨架也已断掉,用细铁丝和木棒绑着。
邱老太说,现在自己住家楼下就有好几家理发店,不嫌车程颠簸到这里来理发,就是因为游孃孃的小店里,有一种在其他理发店里感受不到的情感。
游淑君的店里,除了木梳子,还有镜子、坐凳、升降椅……,20年时间,都是如影随形。
报到站
邱老太这边还没忙完,又有一名年轻男子来到店内。上午10点过,4个排队的顾客已坐满了方凳。
“我从读书开始就在这里剪头发,游孃孃掌握得到我的头型。”35岁的顾客张先生告诉重庆晚报记者,游孃孃最开始单剪只收2元一次,现在也只收7元。
张先生介绍,自己以前住在技光村,离游孃孃的理发店也就300多米。如今婚后搬到沙坪坝区小龙坎,仍不时开车回来剪头。“价格便宜是一回事,主要是请游孃孃理发,早就成了我一种习惯。”
1966年,17岁的游淑君进入大渡口饮食服务公司。虽是饮食服务公司,但也提供理发服务。她便是从那年开始,入了理发这一行。
到中午1点30分,游淑君服务了7位顾客。其中两位染发的顾客,包括剪短、上药水和染色,前前后后忙活2小时,每人也仅收费30元。
重庆晚报记者注意到,到店里理发的顾客,以中老年人居多。
用游淑君的话说就是,自己的小店相当于一个报到站,“要是几个月下来,某一个熟悉的老顾客都还没来,我就晓得多半是走(去世)了。”
一元钱
重庆晚报记者还注意到,包括新工一村的李婆婆在内,两位上了年纪的顾客,游淑君只收了1元。
“岁数大了,都是70多岁的人了,又无儿无女。”游淑君说,象征性地收点钱,老人们才不会觉得丢了自尊心,也方便下次再来。
“刚开始时,大人理发只要1角7分钱,小娃儿更是只要1角钱。”游淑君清楚地记得。
1998年,饮食服务公司的理发店停业。公司原本给游淑君安排了其他岗位,但干了32年的老本行说丢就丢,难免有些不舍。纠结几个月后,49岁的游淑君选择退休,并在现在的位置开了店,一转眼又是20年。
自己开店,价格就灵活了很多。大约在18年前,游淑君立了一个规矩,身体有残疾,或是上了年纪的独居老人,一律免费。
原来,老家在长寿区的游淑君,父母去世得早,自己跟着姨妈长大。特殊的成长环境,让她深知困难人群的不易。
然而,好几个熟络的顾客因为她免费后,再也没来过理发店。后经打听,才得知这些顾客感觉占了便宜,心怀愧疚。就这样,大约15年前,游淑君开始象征性地收5角钱,直至今天的1元。
52年光阴,游淑君也从当年的青葱少女,变成饱经风霜的老人。理发店涨过几次价,到如今的7元。对于特殊群体,还一直坚持着1元的价格。对于那些行动不便的老顾客,游淑君在空余时还上门服务,也仅收1元。
席不散
游淑君膝下两个儿子,今年分别是50岁和48岁。
长子许先生告诉重庆晚报记者,母亲早已到了颐养天年的岁数,自己多次劝她不要开店了,“但她犟得很,根本不听。”
最终,许先生想到一个折衷的办法:母亲继续开店,每天早中晚餐由他供应,且中午饭一定要回家吃。游淑君答应了。
“几乎每天都有老顾客、老邻居从外区过来。”许先生说,母亲一边给他们理发,一边聊天谈心,感觉她活得非常充实,比每天闲在家里看电视或坐在茶馆打麻将好多了,“也算是一种锻炼身体的方式。”
45岁的养路工康师傅,当天上午满身尘灰地来到店内,除了7元的理发费,刮胡子的2元游淑君没有收。康师傅一直不停地道谢。
54岁的周帮群,是当天上午染发的两名顾客之一。“真的是物美价廉。”靠摆摊卖稀饭包子生活的她,文化程度不高,想不出更多的赞美之词。
用技工村便利店老板、经常到游淑君店里理发的李先生的话说,也许游孃孃剪得不够时尚,不够花哨,但她的剪刀下,流淌着一股温情,这股温情就叫“人都在,席不散”。
如果非要用大白话来阐释这股温情,那么下面这段重庆晚报记者与游淑君的对话,再适合不过了。
——“您每天理发几个小时?”
——“基本上冬天上午9点开门,其他几个季节早上8点半左右开门,一般都是下午6点关门。当然,如果店内还有客人,就得剪完了再走。”
——“生活来源主要靠理发么?”
——“不,我现在每个月退休工资有2800多元,老伴过世得早,我也没啥病,这些钱完全够开销了。政府政策好,以前每个月还要交税,现在都给免了。”
——“有没有考虑找个帮手?”
——“你看嘛,我连店头(招牌)都没得,服务对象几乎清一色老顾客。人家都是冲着我来的,要是找个人的话,别人心头会不舒服,我也不放心。”
——“每个月能赚多少钱呢?”
——“平均下来每个月2000多元的样子。我都这把年纪了,钱真的不是很重要了。现在大家都住高楼大厦,可能很难体会到以前那份邻里感情,这种感情,是无法用钱来衡量的。”
“杀马特”创始人开理发店踏实生活:剪去长发,不想再做网红
广州日报1月27日消息,上周末,伴随着噼里啪啦的鞭炮声,深圳龙岗区坪地镇白石塘村的皇妃美发店正式对外迎客。罗福兴实现了他“开一家店撑一个家”的人生愿望的前半部分。这位曾经靠着非主流发型在网络里“号令天下”的风云人物如今已剪去长发,靠给人剪头发谋生。
罗福兴,是中国最早发起洗剪吹发型的人之一,被贴上“杀马特”创始人的标签。但随着年龄的增大、父亲的去世,罗福兴身上的叛逆逐渐褪去。他开始回归主流,希望通过一技之长担起养家的重任。
罗福兴现在的发型已不再“杀马特”。
想为杀马特正名
位于深圳罗湖区清水河片区的深圳工业站是一个废旧的火车站,2017年深港城市/建筑双城双年展的落地让这个废旧的火车站热闹起来。站在远处的天桥望去,很容易看到一节废旧的车厢上用粉笔写的“临时理发”四个大字。罗福兴把这个车厢改造成一个临时的理发店,在里面为路过的行人剪发。罗福兴的这个行为艺术是整个展览的一部分。来自四川美术学院的李一凡教授是他的策展人,他还在谋划围绕罗福兴拍一个纪录片。
频繁接触艺术家、接受采访是罗福兴现在除了开店外干得最多的事情。他的微信里,有30多个记者联系人。不想再当网红后,罗福兴更愿意接受严肃性的人文纪实访谈,在一次采访中,他甚至说想当一个社会学家。
“我想为杀马特家族正名,我们不是别人眼中的脑残。”在众多访谈中,他都会重复自己的观点。罗福兴觉得,任何一个群体的存在都是有复杂的社会原因的。即便他没有找到smart这个词,没有当上杀马特创始人,这个群体还是会出现的。大量生活在偏远贫穷地区的80后、90后,他们有的做过留守儿童,有的来自单亲家庭,大多数人上完初中后就辍学打工,枯燥的生活让他们试图通过外形的标新立异来获得社会的关注。
“为什么我能在网上把这些人都汇聚在一起啊,因为有共同语言,想抱团取暖。”罗福兴认为是共同的价值取向让杀马特家族成员聚集在一起。同处一个阶层的人在一起才能找到倾诉的对象,才有家的感觉。
去年8月,罗福兴参加电视节目录制,在和主持人聊到杀马特话题时,主持人多次使用幼稚一词,这让他很不舒服,感觉自己在被围攻、被审判。他直接黑脸了,节目组不得不补录。罗福兴认为,自己过去的非主流行为是在特定生活背景下产生的。“哪怕我是幼稚的,我也是对的。”他说,不希望精英阶层以一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来俯视杀马特家族。
如今,曾经顶着爆炸头的80后、90后都长大结婚了,00后中留杀马特发型的人很少,杀马特似乎已完成历史使命。作为曾经的创始人,罗福兴的身上也没有了明显的杀马特痕迹,只有隐约可见的纹身、胸前的骷髅头坠链、肩上的钻石铆钉包算是在追忆他曾经的“辉煌”岁月。
罗福兴“杀马特”造型
罗福兴1990年出生在广东梅州五华县的农村,小学五年级时,他开始上网并沉迷于网吧。在驰骋网络游戏世界时,罗福兴被游戏中人物的“视觉系”造型吸引。无聊之余,罗福兴就开始模仿“视觉系”中的人物造型。他去村里的理发店捣鼓了一个爆炸头,并从两元店买来染发水将头发染成粉红色。他还在嘴唇上抹了口红,耳朵上打洞戴上白色耳环,穿上黑衣涂上纹身,并划破牛仔裤的膝盖位置,以一种不同常人的非主流穿戴打扮行走街头。本来想着自己玩玩,令罗福兴想不到的是,这一造型竟让他享受到了无上的荣耀。
罗福兴的造型通过网吧的摄像头在网上传播开来,大家都说他“酷比时尚”。罗福兴在电脑上搜索“时尚”发现了“smart”这个词,从小就用写白字的方式记英语单词发音的他将“smart”读成了“斯马特”。后来,他觉得不够霸气,又将“斯马特”改成“杀马特”。
随后,罗福兴便以“杀马特家族”的名字建立QQ群,把那些喜欢他造型的人都拉进群里。在群里,罗福兴宣传自己的造型,鼓励成员模仿他,吸引了众多青春期少年的追随。QQ群的人员不断壮大,从几十人到几百人、几千人、几万人,从一个QQ群到几十个QQ群。
随着崇拜者的增多,罗福兴从一个QQ群主摇身一变成为领袖式的人物。他各式各样的发型成为杀马特家族的样板,杀马特创始人的称号不胫而走。在QQ群中,罗福兴拥有绝对的话语权。
罗福兴不仅在虚拟的网络世界中“号令天下”,指挥杀马特家族成员入侵其他QQ群,占领百度贴吧,攻占天涯论坛,鼓吹他们的发型,还在线下组织杀马特家族成员聚会。最风光时,罗福兴根据自己在网上找到的一套现代企业管理方式,将杀马特家族成员按照“创始人-副创始人-长老-成员”的等级进行分类。他还发展了“杀马特经济”,利用自己的网络影响力帮人打广告做推广。
十年前,还没兴起大V和网红,但随着杀马特潮流的兴起,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初中都没读完的罗福兴在网络世界中都是大V级别的风云人物。“我当时喜欢以教父自居。”现在回忆起自己的偶像岁月时,罗福兴都感觉有点不可思议。
父亲骤然离世,他扛起生活重担
和众多事物都遵守盛极必衰的普遍规律一样,随着时间的推移,罗福兴也慢慢走下了云端。
2011年,罗福兴到深圳打工。工厂里有明文规定,仪表要端正,罗福兴不得不剪去长发。后来,他还找了个理由退出杀马特家族。然而,流水线上枯燥的工作让向往自由追求个性的罗福兴不适应,他没干多久就辞工了。罗福兴开始混迹街头,留起爆炸头,还在胳膊上纹了一个蜘蛛网。在他眼中,流水线上的工人就像被蜘蛛网困住的昆虫一样,他不喜欢。
后来,母亲把他送到一个美容美发学校让他学点手艺。当他从学校出来到理发店工作时,爆炸头再次让他受到歧视,客人觉得他是个学徒,不愿意让他剪。无奈,罗福兴只能再次忍痛割爱剪掉头发。
几次的工作经历让罗福兴发现,在主流的价值观面前,他曾引以为傲的杀马特发型成了他前行的阻碍,他不得不在杀马特发型和短发间反复切换,直到他父亲去世,他才彻底迎来了蜕变。
罗福兴原本非常憎恨父亲,因为从小到大父亲很少陪他,连电话也很少打回来。前年七月,父亲被查出得了肝癌,罗福兴回了趟家。枯瘦的父亲躺在床上表达自己的愧疚,提出去撞车碰瓷赚些赔偿给他做遗产。这让罗福兴发现,父亲心底是关心他的。他四处借钱给父亲治病,祈祷着父亲能和他一起过个中秋节,然而,没过多久父亲就去世了。
父亲去世后,罗福兴真正成了家里的顶梁柱,面对妈妈和两个妹妹,他一下子感受到了肩上的重压。“父亲什么都没给我留下,但给我留下了责任。”罗福兴意识到一个男人不能只为自己活着,“自己痛快就只是一个皮囊,活着要有意思,应该勤勤恳恳。”罗福兴的三观彻底改变,他想赚钱养家,并把发型固定在了寸头模式。
消失的存在感
和罗福兴的杀马特发型一起消失的,还有他之前一直特别喜欢的存在感。
从小到大,罗福兴得到的关爱几乎为零,在别人面前缺少存在感。上小学前,父母曾把他带到深圳。在深圳,父母忙于经营小店铺,基本不管他。上小学后,罗福兴回到梅州老家成了留守儿童。上学期间,他的成绩不好,被安排在教室的最后一排,老师基本上视他为空气,只希望他不惹事。
童年遭遇的各种冷落成为罗福兴后来对非主流的杀马特发型痴迷的原因。当他以夸张的颠覆者形象示人后,马上就会招来关注。当他成为能号令万人的QQ群主后,存在感蹭蹭上升。
“我以前走在街上就喜欢被人关注。”杀马特潮流盛行时,罗福兴和同伴经常会被贴上“脑残”的标签,他不在乎,因为他觉得被人骂说明自己有存在价值,他很享受这种成为人群中焦点的感觉。
如今,罗福兴已不喜欢也不苛求高人一等的感觉了。他认识一个艺术家,这个艺术家为了做喜欢的事情可以散尽家财不管不顾。罗福兴特别欣赏,但他觉得自己无法这样“为所欲为”,他必须回归主流,融入世俗,像大多数人一样生存、生活。
这两年网络直播特别火,有人建议罗福兴去当主播,光杀马特创始人这个标签就能为他吸粉无数,帮他轻松赚钱。罗福兴却很排斥,他觉得自己一没才艺、二没技术、三没思想,只能给粉丝提供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我已经不想出名了,也不想当网红。”有没有价值是现在罗福兴权衡一件事是不是值得做的主要依据。
剪头发是罗福兴能够安身立命的一个手艺。父亲去世后,他曾长期在一个美发店给人打下手,开家属于自己的理发店也一直是他的梦想。罗福兴的母亲在顺德给人做保姆,两个妹妹也在顺德的工厂打工。他觉得自己如果能在深圳开家属于自己的美发店,有了事业和落脚点,就可以把母亲接过来一起住。在过去的半年内,“开一家店、撑起一个家”始终是他挂在心头的话。
上个月,罗福兴在龙岗区坪地镇白泥塘村找到了一个门面,门面的地理位置并不好,但急着开店的他还是冲动地将其租了下来。为了应对高额的租金,他还找了一个合伙人,两人平摊租金。即便如此,罗福兴前前后后也花了两万五,几乎是他的全部积蓄。他最坏的打算是店铺只能维持一年,“就当练练手了,反正我还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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