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尬舞在尴尬中退潮 尬舞什么意思为什么人们喜欢尬舞

作者:佚名 来源:法律法规网 2017-10-24 11:33:44

尬舞指的就是发源于美国的街舞对抗,是闽南话较舞的变音,较是较量的意思。闽南话里把较字发成ga的音。较舞这一...

法律法规网消息  “尬舞”指的就是发源于美国的街舞对抗,是闽南话“较舞”的变音,“较”是较量的意思。闽南话里把“较”字发成“ga”的音。“较舞”这一词汇在台湾广为流传,但并无“尬舞”的写法。用普通话的音来标注闽南话的“较”字,独创了“尬舞”这个词汇。这个词代表了他们羡慕闽南话发音腔调的怪异心态,由于近年杀马特群体的斗舞视频在网上广为流传,一时间“尬舞”也被赋予了新的意义,颇有贬义之意。

手机屏幕内外,一头是极度夸张的演绎,以及渴望成名的企盼;一头是收获名利的传说,却在风头过后遇冷。这是郑州“尬舞者”的现实写照。尬舞者与城市管理者之间的博弈之下,围观者渐少,收入锐减,让不少尬舞者选择离开。这个由关注衍生出的群体,目前正在逐步缩减。

郑州“尬舞者”最初的目的都是比较纯粹的,就是为了兴趣或者锻炼身体,在公园里跳跳舞,也比较随*。可随着围观者的逐渐增多,相关视频在网络的火爆以及网络直播的介入,对于这些“尬舞者”来说,名利成了送上门的东西,可这也异化了他们原本平静而纯粹的内心,这样的内心异化,也为之后尬舞在尴尬中“退潮”的必然命运,埋下了种子。

如果想配得上这些名利,甚至撷取更多的名利,必须有相称的底气和实力。但那所谓的尬舞,虽也被不少粉丝追捧,其自身也在被追捧中“自成体系”,但作用也只是博眼球,并改变不了尬舞本身内容空洞,缺乏生命力的实质。如此,在名利的过分驱使下,底气和实力没有提升的空间,那他们就只能在“博眼球”的道路上越走越远,这样的走偏便是尬舞必然“退潮”的前奏。

于是,抽筋舞、打架舞、指人舞等备受争议的舞蹈层出不穷,还出现过跳入金水河,在污水中疯狂摇摆的奇葩场面。正面实在的东西越来越少,虚幻惹人厌的东西越来越多,“低俗”“炒作”的标签自然也就被贴上了。除此之外,喧嚣的尬舞还扰民,影响市容,给社会公共管理带来了一系列问题。这样的尬舞确实变了味,大众对其的态度也经过了由“新奇热闹”到“无法接受”的转变。

现在,在尬舞者与城市管理者之间的博弈下,围观的吃瓜群众越来越少,他们的名利也没了往日的光环,尬舞已经逐渐在尴尬中“退潮”,这是现实。但是,其实社会管理部门的规范和限制只是表因,而主因就是,尬舞缺乏优质的内容,缺乏优质的文化给养。

从尬舞的现实尴尬延伸到整个直播行业的发展状况,本质都是相同的。2016年被称为直播元年,人和资本疯狂涌入,靠着一股新鲜劲和一些触碰伦理、道德、法律底线的内容,火得一塌糊涂。但如今一年过去,新鲜劲没了,公众对那些没有营养、没有内涵和没有文化的内容,更多的是排斥。结果就是,直播的虚华已经烟消云散,和尬舞归为同样的命运。

不过那些有内涵滋补文化支撑的优质内容,却留了下来,并得到不断的追捧和发扬。比如,在线直播授课成热门职业,有的“知识网红”年入300多万,甚至上千万元。这样的优质直播,只要能规范自身,强化优质内容和文化底蕴,其长久发展也是必然的。其与“尬舞”也算一正一反,在比较中既佐证了尬舞在尴尬中“退潮”的必然*,又为尬舞指明了未来的正确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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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度消退很多人选择离开

紫荆山公园工作人员告诉北青报记者,7月初,尬舞的人群来到了紫荆山公园。随后,他们便收到居民的投诉,反映公园内的尬舞过于低俗,也影响到了居民的生活,因而叫停了跳舞的人,“他们太吵了,我们就在公园里放了一块牌子,写了不能在公园内跳‘尬舞’,差不多7月底他们就走了”。

郑州市二七区城管执法局的工作人员告诉北青报记者,此前有不少市民对“尬舞”团体进行过多次投诉,所以叫停了辖区内的“尬舞”活动。工作人员称,由于不能对“尬舞”进行强制处理,所以只能对他们进行劝阻,“如果有市民投诉,我们一定会去管的,如果在公园内,也会有园方来管他们”。

郑州火车站地区管理委员会的工作人员则表示,暂时还没有接到周边市民的相关投诉。“辖区综合执法局的工作人员定时定点在广场上进行巡逻,如果跳广场舞(尬舞)的这些人,音乐声开得很大或者有其他的扰民行为,会有执法人员对他们进行劝阻。但这毕竟不属于违法行为,主要以劝阻为主。”

屡遭质疑和劝离后,一些尬舞者回归到正常的生活轨道。近日,北青报记者联系到二强时,他回复称自己已经“不跳(尬舞)了”。一些尬舞者透露,二强打算开一家传媒公司。直播账号上的信息显示,目前,二强带着包括“猴子”在内的尬舞团成员,在进行全国各地的“联谊行”。

“红毛皇帝”顾东林也曾于近日对媒体表示,他重拾自己理发店的生意,“干回了老本行”。他坦言,尬舞不再像今年上半年那么红火了,“以前开直播,在线人数上千人是常有的,但现在只有几百人。在户外直播尬舞,还不如在家跟粉丝聊天时人数多,还有不少粉丝说我们跳的舞他们看腻了,要求创新。粉丝刷的礼物,少了一半还不止”。

现在的双枪老大妈,没有了规模化的团队,通常在公园里“单打独斗”,跳舞时的围观者和直播间的粉丝寥寥。少林的团队人数虽不少,但直播时的围观者稀稀拉拉不过几十人,每到一个新地点开直播,没过几天便在周遭市民的投诉中草草收场。

“红毛皇帝”顾东林告诉北青报记者,尽管光鲜不比当初,但他没有放弃尬舞和直播。他和大雪现在的团队有15人,其中有“尬舞天团”的元老级的成员化肥、电王、长发女等人,也有新收的徒弟——彝族三兄弟等人。

谈及对尬舞的坚持,顾东林说得最多的是“喜欢跳,自己开心就好”,但很多人认为,他们仍不断从中获利。顾东林直言,成为“网红”后,他和团队成员曾被邀请参加一些饭店的开业现场,或者给别人的婚礼助阵,“参加一场活动,通常都是一小时左右,每个人能分到两三百块钱”。而直播带来的盈利,他自称“只能管住几个徒弟的吃喝和住宿”。他给北青报记者算了一笔账,现在直播“尬舞”,在线观看的粉丝数,多的时候能有2000多人,少的时候只有几百人,“刷礼物的人多,能挣个千多元,少的时候能顾住直播时的一两百块钱流量花费就不错了”。

如今,曾经在网上红极一时的尬舞,其热度正在慢慢消退。围观者渐少,收入锐减,让不少尬舞者选择离开。这个由关注衍生出的群体,目前正在逐步缩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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