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遭同村人杀害 女子为父缉凶20年 [热事件]
北方粗犷,四月麦浪却翻腾得如海一般,万春芳用手指触摸着绿*麦芒,轻微的刺痒直戳心底,那是父亲万广庆死亡之血浇灌出来的。父亲在这块土地上倒下,尖刀从心脏附近**,有一根肋骨都被刺断了。万春芳用了20年找寻...
北方粗犷,四月麦浪却翻腾得如海一般,万春芳用手指触摸着绿*麦芒,轻微的刺痒直戳心底,那是父亲万广庆死亡之血浇灌出来的。父亲在这块土地上倒下,尖刀从心脏附近**,有一根肋骨都被刺断了。万春芳用了20年找寻凶手,“可那个恶魔像是幽灵,没有半点踪迹,我多想亲手抓住他。”

裹挟着仇恨与愧疚,万春芳从15岁的花季少女,寻到现在成为两个孩子的母亲。已35岁的她,不知还要追多久。为了这份坚持,万春芳和家人几乎放弃了尊严,“追不到凶手,我们无法苟活在世间。”她说,没人能真正理解这种压抑,她更无法与自己和解。万春芳手持凶犯照片走遍了无数城镇、乡村,但印在脑子里的那个人,如同人间蒸发……
乡村凶案
1997年6月11日下午5点多,暮*已经铺满了大地。河南省辉县市南寨镇坝前村刚刚收完小麦的村民仍无回家之意,不少人站在田里继续种植玉米。
万广庆家的农活基本干完了,趁天空还有些光亮,他和妻子邓改花去帮堂弟农忙。二人走到村口时,看到本村青年秦鹏(又名秦英伟)驾驶三轮车从自家田地里碾轧而过。
因为干旱,头一天,万广庆夫妇刚刚挑水种植了玉米。邓改花说,看着被轮子轧过的田地,她心疼极了。万广庆马上喊住秦鹏,同行的还有其父秦增群(化名),哥哥秦浩(化名)。

实际上,他们两家相距只有几十米,算得上是邻居。万广庆没说难听的话,只是让秦鹏下次注意。22岁的秦鹏血气方刚,不仅没停止,反将车辆全部开进万家田地里。万广庆夫妇只好奋力阻挡,并发生争执,万广庆的弟弟万广富也赶到现场。吵闹中,秦鹏拿出一把尖刀,刺伤了万广富的右臂。
没人看到秦鹏从哪里取出的刀,也不记得刀的模样。秦鹏常年走街串巷贩卖水果蔬菜,大家猜测,可能是一把西瓜刀。20年过去了,万广富右臂上那条疤痕依然清晰可见。他说:“被刺伤后,我对着万广庆大喊:哥,快跑,他手里有刀!”
万广富描述称,哥哥正要跑开,秦增群用三轮车摇把击打了万广庆头部,秦浩又用锄头将其勾倒,秦鹏则迅速骑到哥哥的身上,用刀刺进他的胸口,又将刀拔出,过程极短。
“喷了很多血。”万广富记得哥哥没有反抗,便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围观者也没反应过来。邓改花像踩了棉花一样,重重跪在丈夫身旁,放声大哭。
万家亲戚赶过来后,跑去追秦家父子,但对方逃脱了。不过也有人说,秦鹏自己逃跑了,秦增群和秦浩留在了现场。那时,通讯并不发达,电话报警也没时兴,万家一个亲戚在前往派出所途中,遇到一辆警车,“报警后,过了一个多小时警察才到现场。”南寨镇派出所警察郭绍平是出警人之一,因为所长在北京学习,那段时间他负责所里工作。
警察未到场之前,万家人赶紧从村里叫了一辆三轮车,一路颠簸将万广庆送到镇上卫生所,但万广庆早已没了呼吸。万广庆的侄女清楚记得,“叔叔胸前的伤口,向一扇打开的门……”
没在卫生院过夜,万广庆遗体被拉回村子。因为父母健在,按照当地习俗,死去的万广庆不能“回家”,万家人在路边为他搭建了简易灵床。得知万广庆死亡后,郭绍平马上向辉县市公安局汇报,局里特警大队负责侦破案件,他负责办案人的后勤保障。
郭绍平回忆说,警方控制了秦增群和秦浩,秦鹏则跑掉了。但秦增群和秦浩很快被放了出来。当年负责侦破该案的特警薛姓大队长,现在也不记得当初为何放人。在万家人看来,秦增群和秦浩是“从犯”,但辉县市公安局刑警大队程姓队长告诉民主与法制社记者:“这两人并非共同犯罪,也没动手,所有事情都是秦鹏所为。”
父亲没了
父亲遇害时,万春芳只有15岁。她正在辉县市教师进修学校读书,已经有些日子没回家了。出事头晚,万春芳做了个梦,她梦见一老者说:“今年要死很多年轻人。”
感觉怪异的万春芳,把梦到的情况告诉了县城的姑姑。姑姑边做饭,边宽慰她不要胡思乱想。饭未做好,万春芳的堂姑急匆匆赶来,说家里有事,但没说具体情况。坐着姨夫从供销社借来的汽车,几个人从县城赶往了50公里外的家。
路上,万春芳的手一直在发抖。她觉得如果不是大事,不会让坐汽车。车子刚刚停稳,万春芳的二姑趴在车窗外,对里面说了一句:“人不行了。”
正发愣时,万春芳被抱下车子。没来得及回神儿,他看到父亲在路边的一块搭起的木板上“躺着”,母亲正在和警察谈着什么。天已黑透,不知谁说了句:“你爸没了,死了,往后都不回来了。”万春芳听罢大哭起来。
空彻的坝前村,凄凄惨惨。
万春芳是家中老大,她还有11岁的弟弟和6岁的妹妹。万春芳兄妹静静守在父亲身边,大人们在慌乱地忙碌。听说是秦鹏杀害父亲并逃跑了,万春芳很生气,“我没想过找到他会怎么样,当时更不知道法律是什么,只是想找到他后,以后再也不和他说话了。”
夜深了,村庄也慢慢静了下来,窸窸窣窣的蛐蛐声在村庄四周响起。那一晚,万春芳觉得蛐蛐声特别躁,“像是父亲的责怪声”。到现在,她都不敢听这种声音。
“我没能力找到秦鹏,只好祈求警察。”万春芳说,当天晚上警察做完笔录后就走了,“他们还在附近饭店吃了夜宵,饭钱记在我家头上。”因为太穷,直到第二年春节,万春芳的姑姑才还了饭钱。郭绍平说,他不知道哪个警察去吃了这顿饭。
万春芳木讷地守了一夜。第二天上午,法医赶过来,母亲带着她赶忙给法医磕头。在众多村民围观下,法医对万广庆的遗体进行了尸检,但万家人至今没看到尸检报告。邓改花听法医说:“刀子刺进心脏,肋骨被刺断一根。”印象中,她还记得法医说过丈夫头部也有伤。但警方人士称,除了胸部,万广庆身体上没有别的伤。
尸检结束后,秦鹏仍没下落,万家人准备将遗体放到秦家,但被人劝阻了。邓改花表示,警方还催促着他们赶快下葬,否则污染环境。万广庆死后第三天,家人将他的遗体埋葬在距家200多米的后山上。直到下葬,秦家人也没通过任何方式表达歉意。
追凶
郭绍平与当年的辉县公安局特警薛姓大队长都说,他们为追凶付出了巨大努力,除在辉县寻找秦鹏外,还在安阳林州市以及山西省寻找,但始终无下落。一两个月后,警方将派出的警力收回。而着急的万家人也在追凶。他们称,好几次发现了有价值的线索。
埋葬万广庆第三天,有人告诉万家,在距坝前村五六里地的一个桥上,看到了秦浩与秦鹏见面。万家人赶忙将这一情况告诉警方,警方找到了线索人。万春芳的姑姑说,警方当时问线索人:“你到底看清楚没有,这是要负法律责任的,问了好几遍,那个人什么也不敢说了。”这条线索便中止了。
辉县寻找无果后,万家人得知,秦鹏的确在林州出现过,于是他们也赶到林州。因为要追凶,无法读书的万春芳将弟弟安排在学校宿舍,由同学替她看管,妹妹则寄宿在亲戚家。
辉县到林州的路并不好走。他们要骑着自行车,走几十公里的山路,还有几十公里的土路。为省钱,追凶队伍自带干粮,也不住旅社,晚上随便在路边一躺就是一夜。睁眼找人,闭眼睡觉,万家的人坚持了几个月。他们找来一张秦鹏的彩*照片,照片中,留着中分的秦鹏懒洋洋地坐在软皮沙发上,微微翘起的嘴角,显得有些得意。万春芳见人就问:“有没有见过这个人?”
追凶队伍不敢说秦鹏杀了人,只能说是自家人走丢了,每次稍有线索,他们就会告诉警方,但这些线索很多时候没有价值,警方也没全部到场核实。
“即便是有价值的线索,他们也没去。”邓改花称,有一次秦鹏往林州一村民家中扔石头被发现,因为秦鹏去该村卖过西瓜,他被人认出。但这条线索传到万家人耳朵时,秦鹏早已逃跑。在林州,万家人还在一个桥洞下,发现地上有人用树枝写了“万广庆”三个字,他们推测是秦鹏所为,在附近寻找后,也没结果。
“我们都告诉了警方,他们并没重视。”邓改花称,在她印象中警察只跟着去了一次,还让她们给警车加了50元的油。郭绍平说,加油之事是司机个人行为,他早就把钱给了司机,但万家人没收到这个钱。“我还请他们家人吃了几次饭。”郭绍平说。
寻找无果后,亲戚们逐渐失去信心,不甘心的万春芳只好和爷爷徒步到山西,一座座山、一道道沟地找,“饿了要些饭,渴了喝河里的水。”万春芳说,不知道找到秦鹏后会怎样,可如果不去寻找,自己心中那束光会随时灭掉。
折腾一圈下来,仍无收获。有时回到村中,万春芳在街上会碰到秦浩或秦增群,“我妈对着他们大骂,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这种无力感长期困扰着她。另一个现实是,没了父亲以后,家中可用的钱越来越少,生活越来越差……
命运
万春芳想改善家庭生活,她没再去学校,刚刚16岁的他,开始给县城一户人家当保姆。一个多月后,姑姑见到她哭着说:“妞,你不该干这些。”在姑姑建议下,万春芳回学校完成了学业,但她再也不想触碰父亲喜欢的教师行业。
毕业后,万春芳选择到林州卖手机,她想在工作之余,继续寻找秦鹏。可半年多,没有任何踪迹,她辞去了工作,同时也想逃离林州和辉县,“那时候,我坚持不下去了,如果不换环境,会崩溃。”
1999年,父亲去世两年,警方没找到秦鹏,万家也没线索。选择了许久,万春芳和其他年轻人一样,去了深圳。走之前,她让母亲和爷爷继续追凶,“如果找不到,就去催促公安局。”
在深圳的一家电子厂,万春芳每天要工作12小时,主要是清理手机充电器接口上的毛边,这个工作没技术含量,不用培训,她就上岗了。第一个月试用期,万春芳拿到了480元薪水,她买了两套衣服和一条属于自己的被子。
后来,万春芳每月能挣800多元,除正常花销外,每攒1000元,她都要寄给远在辉县的母亲,让他们拿着钱追凶。万春芳的母亲和爷爷,实在不知道该去哪里追,他们只好去找公安局。为省钱,两人经常步行到辉县,50多公里的路程,要走大半天。
到了公安局,他们也不知找谁,在门口遇到穿警服的人,就问“我家的案子怎样了?”遭到多次白眼后,母亲和爷爷只能跪在公安局附近。在公安局一位司机帮助下,他们走进了办公楼,警察说,案件正在办理,“什么时候办好呀?”邓改花问,没人给他答复。后来,她和公公继续去公安局附近跪着。
往后很多日子,他们只要有空闲,就在公安局附近游荡。万春芳的爷爷,把其中一些经历,全部写在自家日历的空白处,一张张泛黄的日历纸,讲述着万家人的伤悲。在深圳打工的万春芳知道这些后,天天以泪洗面,她也变得特别敏感,总觉得老板对员工的每一句批评,都是针对自己。她不敢把这些告诉任何人,“可能要面子吧!”
浑浑噩噩过了几年,除2001年警方对秦鹏进行了网上通缉外,万春芳没等到其他好消息,她的家人也时不时去公安局询问案情,得到答复都是“正在侦办”。这期间,万家人还听说秦鹏藏匿在驻马店,他们漫无目的地进行寻找后,又失望而归。直到2005年,万春芳被母亲叫回辉县。
案发8年后的批捕
之所以让万春芳回辉县,是因为邓改花发现“案件可能存在问题”。
2005年3月,在律师建议下,万春芳的母亲和爷爷,前往辉县市检察院查看案件进展,当时,检方到档案处查询后得知,公安机关并未对此案进行报捕。彼时,距万广庆被害已过去8年。同年4月14日,辉县市公安局才向检方提请逮捕犯罪嫌疑人秦鹏。
由辉县市新闻工作者协会、辉县市新闻学会主办的《共城时讯》报道称,2005年4月26日,“辉县市检察院依法批准逮捕逍遥八年的犯罪嫌疑人秦鹏,虽然秦鹏仍然在逃,但是等待他的将是法律严惩”。
对犯罪嫌疑人未到案被批捕的行为,万春芳质疑道:“如果要报捕,为什么不是第一年、第二年,而是等到第8年?”辉县公安局刑警大队人士坦言:“此举的确不妥,可也没什么错。”
另外,2005年5月至9月,根据公安部要求,各级公安局开展了以“人人受到局长接待,件件得到依法处理”为目标的大接访活动。万家人拿着《共城时讯》以及相关材料,开始反映警方“不作为”,但进展缓慢。
同年8月18日,“大接访”活动转入第三阶段——河南省公安厅长集中公开接访。万春芳开始到公安厅上访,公安厅长第一次答复说“由厅刑侦总队进行复核调查处理”,第二次答复是“由刑侦总队、督察处复核”。
为了让万家人息访,2005年9月6日,辉县市公安局与万春芳达成协议,补偿万家3.5万元,条件是不得以任何理由到任何部门上访。与此同时,当年负责该案的特警负责人也受到记过处分。虽遭处分,这位领导坚称,他们尽到了所有责任,自己是在替别人“背黑锅”。
万春芳说,之所以拿走3.5万元,是想留存证据。按照她的逻辑:“警方如果没错,为什么要拿出这笔钱?”
随后,万春芳返回深圳,家人仍会根据零星的线索,去寻找秦鹏。而秦家人也早已搬离坝前村。只要回家,万家人必须要经过秦家老宅。“每看到一次,心就揪一次。”万春芳说。
自媒体“追凶”
再回深圳的万春芳几乎没做过稳定工作,随着恋爱、结婚、生子,她将重心开始放到家庭上来,虽然家人没再去过公安局,但还会时不时到周边县市追凶。
2011年,怀上二胎后,万春芳彻底回到辉县,抚养子女的同时,她还打听到了秦鹏父亲与哥哥居住的小区。
在小区附近,她果然见到了秦增群。在街上卖水果的秦,没有认出万春芳。万春芳记住秦增群固定卖水果的地点后,经常在附近远远观望,她期待能看到秦鹏的影子,但每次都很失望。秦增群的亲属说:“这么多年没秦鹏消息,是死是活也不知道。”
2017年,是父亲遇害第20年。元宵节刚过完,万春芳决定继续加大追凶力度,但她没有好办法,到公安局问了一圈后,得到答复仍是“正在侦破”。万春芳觉得,靠双脚去追凶太难了,在深圳,她不愿意把家事告诉给任何人,现在却想借助自媒体告诉所有人。
向同事咨询如何开设微信公众号后,她慢慢摸索着,在今年3月份申请了个人*质的公众号,名字就是“万春芳”。
通过审核后,3月20日,万春芳尝试先发布了第一篇内容,题为《父亲含冤二十年》,全文177个字,没有分段,阅读量651,获得了73个赞。
掌握发文技巧后,万春芳将案件详细过程进行了整理,并在3月24日发布第二篇内容,还留下联系方式,这篇文字获得“10万+”阅读量。
“看着快速增加的阅读量,我有些害怕,我就在那里盯着,我不知道会怎么样?”万春芳说有些恐慌,在小城生活的她,不知道网络的力量。很多人也联系上她,表示同情和关心。同时,也有反对的声音。
不久前,万春芳一个朋友的朋友,在朋友圈发消息说,万的父亲是恶霸,死了是为民除害。这刺激到了万春芳,她说,别人可以骂自己,但不能骂父亲。万春芳的公号内容很快引起辉县市公安局刑警大队注意,他们随即发布通报,称对追捕秦鹏的工作从未停止。
辉县市公安局刑警大队程队长透露,每年都要梳理该案,现在专案组的成员不做其他工作,全力追捕秦鹏,“你看,我们还专门建立了微信群,会动用一切手段追逃。”
万春芳最担心这次的事情影响到女儿,女儿的一些同学也有问起此事的,她女儿的回答是:“要是你妈妈,说不定连公安局那个大门都不敢踏!”
万春芳很欣慰,她满意女儿的表现,对现在的生活也很满足,但仍无法放下父亲。无论多忙,每年清明,万春芳都会去给父亲上坟,但一句话也不说,烧完纸、抹完泪,转身离开,“凶手没抓到,能说什么?”
前些年,万春芳总梦到父亲,父亲对她说,自己只是去了很远的地方。这几年,她梦到父亲的次数少了,最近一次,父亲在梦里劝她不要再跑了。
“你说能不跑吗?”站在父亲遇害的田地里,万春芳一声叹息。近期,有人想在这块田地里建设加油站,万春芳不太愿意。“我爸找不到回家的路怎么办?”话毕,万春芳向着麦田深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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