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江战役浴血阻击 [哈哈镜]
自古以来,兵贵神速。距离湘江100里的路程,一天的急行军就可以赶到,而中央军委纵队足足走了4天!从11月27日开始,国民党的口袋阵越扎越紧。红军战士在新圩、觉山铺和脚山铺展开浴血阻击,牢牢控制着界首渡口,确保...
自古以来,兵贵神速。距离湘江100里的路程,一天的急行军就可以赶到,而中央军委纵队足足走了4天!从11月27日开始,国民党的口袋阵越扎越紧。红军战士在新圩、觉山铺和脚山铺展开浴血阻击,牢牢控制着界首渡口,确保军委纵队安全渡江。然而,双方悬殊的实力差距,注定这是一场“每分钟都要拿命来换”的残酷阻击……激战五昼夜后,近3万红军战士的生命永远地留在了湘江两岸。
新圩酒海井红军烈士殉难处,墓前祭奠的香火不断。
全州岳王塘,湘江在此拐了个弯,湍急的江水放缓了脚步。湘江战役后,这里的江面上漂满红军战士的尸体,一眼望去,江水变成了灰*。至今,当地仍传唱着这样的民谣:“三年不喝湘江水,十年莫吃湘江鱼。”
11月27日,在湘军布防的刘建绪部进占全州的同一天,红一军团2师占领了湘江一个重要渡口界首。
界首是一座古圩,位于兴安县城以北15公里的湘江西岸。随红一军团2师一起到达界首的,还有彭德怀的红三军团4师。他们发动当地民众,在江面上搭建了一些浮桥,以方便军委纵队和后续部队过江。
恶战在即,最终,先动手的却不是冲在最前面的红一军团和迎面扑上来的刘建绪部,而是本着“不拦头、不斩腰、只击尾”方针的桂军和红三军团。桂军也未想到,红军的行军速度竟然如此之慢。本来以为是一阵送客式的枪炮声,竟然成为一场大战的开始。
接到阻拦桂军命令的彭德怀,迅速令红三军团第5师师长李天佑,以急行军赶往桂军进退湘江的必经之地新圩。
“红军常赶夜路,战士们举着竹筒,里面塞着蘸了油的布,当火把用。”坐在老街上,马有益老人话起了当年。
不惜一切代价,全力坚持3天。接到这份电令,李天佑率领着红五师3900多人,分左右两翼安插在公路两侧,并在路侧的丘陵地带,构筑了三道工事。
部署刚刚完毕,白崇禧的手下王赞斌亲率的桂军第十五军44师就冲了过来。11月28日,枪炮齐鸣,喊杀阵阵。红5师沉着应战,以密集火力封锁公路。但敌众我寡,红军腹背受敌,前沿阵地有的山头一个排打得只剩下一名战士。可以说,这里的每一分钟都是以生命为代价。第一道防御工事被桂军摧毁了,红5师被迫退守第二道工事后。
11月29日拂晓,战斗继续,桂军突然派出6架飞机低空轰炸,同时大炮轰击。为坚守山头,红5师与敌人展开白刃战,伤亡惨重。顽强的红5师牢死抵抗,一直坚守到了30日下午,接到了赶往湘江支援的命令。
三天三夜的激战,令红五师损失惨重。这支从百*起义中诞生的部队经过这一役,折损了三分之二,最后下火线的战士加上伤兵只剩下一千人。最后,他们赶到了界首,与大军汇合,得以过江。
支义青老人101岁了,他向记者演示起当年怎样帮红军搭浮桥。
今年91岁的马有益老人住在离三官堂不远的界首老街。当年,他才是个9岁的娃娃。“红军来之前,‘发财的’都跑啰。”“发财的”指的是镇子上开铺子的有钱人,而大部分的普通百姓则留了下来。
据老人回忆,红军战士在镇子上停留时,还会帮百姓们做劈柴挑水之类的活。“晚上他们就睡在这下面。”老人指了指自家屋外的骑楼,“红军是不进家门的。”
渡江的红军要在江面上搭浮桥,搭桥的木板不够,只能向老百姓借。老人说,战士们为了不把各家的门板弄错,借用时会给门板编上号。
82年前的往事支义修老人依然记得很清楚。今年已经101岁的他如今住在华江瑶族自治乡高田村,年轻时老人是一名船工,在湘江上讨生活。1934年7月,他被抓了壮丁,为桂军修筑工事。红军来了,在凤凰嘴渡河时,要征用一批百姓帮忙搭浮桥。
在湍急的江水中搭起浮桥并不容易。老人起身从院子里拿来三根竹杆,左放右摆,还原了当时的情景先把船撑在江面中央,上面架起三列木头横跨江水,把木头固定住之后,再铺上从乡亲家借来的门板。这份工老人一连做了七天,“每天给一个花边(银元)呢!”老人乐呵呵地说道。
光华铺是一片开阔的丘陵,易攻难守,红军在战斗中损失惨重。
光华铺是界首至兴安间桂黄公路边的一个小村庄,位于界首渡口以南5公里,占领它可北控界首,南制兴安,东临湘江,西进越城岭,位置十分重要。但是,这里是一片开阔的丘陵地,易攻难守。
红三军团军团长彭德怀亲自指挥了这次阻击战,他将指挥部设在三官堂。这是当地人的祠堂,里面供奉着天官、地官和水官。11月29日晚,桂军4个团发起了夜袭,很快突破光华铺阵地,直插界首渡口。30日拂晓,界首渡口西岸失守。此时,军委纵队即将抵达东岸渡江,情况万分危急。红三军团第4师第10团团长沈述清率领两个营直奔渡口,经过多次冲杀争夺,最终夺回渡口。
第二天的战斗更加激烈,数十倍的国民党军向第10团的阵地涌来,红军战士成批倒下,团长沈述清也壮烈牺牲。师参谋长杜中美接替指挥,下午,杜中美也中弹身亡。天黑时,彭德怀急令第二道阻击线的红10师发起反击,经过一夜苦战,光华铺失而复得。12月1日,在完成新圩阻击任务的红5师配合下,第10团又连续打退了国民党军数十次的进攻,直至军委纵队过江后才奉命撤退。
界首镇老屋场村距离光华铺阻击战的战场仅有一公里远,90岁的刘发育就住在这里。虽说当年只有七八岁,但刘发育对惨烈战况记忆深刻。
“听说军队要来,村里人都躲进了山洞,后来红军找到我们,大家才纷纷回来。”刘发育说,那时是中午,战斗还没打起来,红军喊老百姓到当地的大户家里挑稻谷、杀猪。
下午,战斗突然打响,枪炮声一直持续到凌晨。第二天早晨,外面一片寂静,刘发育和五个伙伴一起跑出去,在路旁发现了十一名牺牲的红军。“有六个人死在一起,另外五个散在各处。”一名牺牲的红军手里还端着枪,保持着射击的姿势。
一阵**声引起了刘发育和伙伴们的注意,这是一名红军伤员,他请刘发育替他打点水喝。“我拿碗给他打了水。第二天又去看,他还是要水喝,没要过吃的。”一连三天,刘发育和伙伴们给这位伤员送水。第四天再去时,这位红军伤员已经永远地闭上了双眼。后来,村里人凑了点米,请人埋葬了十二名红军的遗体。
在新圩阻击战的同一时间,红一军团正在脚山铺展开阻击,与他们正面遭遇的是湘军。自古“无湘不成军”,湘军从来不缺骁兵悍将。11月29日清晨,红一军团2师的官兵正准备开饭,湘军的炮火准备就开始了,与炮火同时袭来的还有天上几十架飞机的轰炸。铺天盖地的炮火几乎把红军的工事全部压塌。一向所向披靡的红一军团,在这里节节败退。战斗打响的头一天,红一军团伤亡达6千多人。当晚,湘军就突破了脚山铺的第一道防线。红一军团只得后退,在白沙河一带构筑起第二道防线。
11月30日深夜,红一军团长林彪、军团政委聂荣臻、军参谋长左权给军委发去一封“万万火急”的电报。“红一军团火力难发扬,正面又太宽,如敌人明日以优势猛进,我军在目前训练装备状况下,难有占领固守的绝对把握。军委须将湘水以东各军星夜兼程过河,一二师明天继续抗敌。”
这封著名的“星夜兼程”电报,让军委震惊不已。12月1日凌晨3点半,中共中央、中革军委、红军总政治部联名致红一军团和红三军团一封电报:“一日战斗,关系我野战军全部西进,胜利可开辟今后的发展前途,退则我野战军将被敌层层切断……人人要奋起作战的最高勇气……保证我野战军全部突破封锁线,应是今日作战的基本口号,望高举着胜利的旗帜向着火线上去!”
12月1日清晨,湘江上雾气弥漫,终于赶到界首渡口的军委纵队开始在漫天的战火中,混乱而匆忙的过江。
天上,国民党数十架飞机轮番向湘江的江面和两岸轰炸和扫射,江水不时被激起数道水柱。江面上,那些还没有被炸断的浮桥上,挤着行进的队伍。他们无处躲闪,在敌人的猛烈攻势下,湘江江面顷刻间就被殷红的鲜血染红。
当晚,中央纵队1万4千多人终于在这场血战中全部渡江。
阻击战的惨烈战况,刘发育老人至今记忆深刻。
但是,湘江以东,还有尚未过江的红军部队。其中,就包括担任中央红军后卫任务的红五军团34师。
11月29日,三十四师在中央纵队后面的文市以东地区,与追击的中央军周混元部展开了战斗,异常惨烈的阻击站一直持续到12月1日。当中央纵队全部渡过湘江后,三十四师接到的最后一个命令是:放弃阻击阵地,迅速渡江。可是,三十四师此时距离湘江渡口还有75公里,而所有通往渡口的道路都已被敌人控制。很快,国民党军就发现了这支孤立无援的队伍,他们从各个方向合围而来。
经过连续不断的激战,三十四师人员伤亡过半,战士疲惫不堪。更令人揪心的是,因为处于垫后的位置,粮食和弹药得不到补给,他们已经断粮多日。
渡江追赶红军主力部队已经无望!师长陈树湘命令烧掉所有的文件,然后向东突围,这与红军远去的方向完全相反,他们要以自我牺牲的方式保全红军主力。
12月1日晚,趁着夜*的掩护,三十四师开始突围。深夜时分,弹尽粮绝的部队很快被敌人分割包围。红军战士与敌人展开了肉搏,直至全部牺牲。师长陈树湘腹部中弹,在昏迷中被俘。趁着敌人不注意,苏醒过来的陈树湘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从自己的伤口处把肠子掏出来,扯断了。
敌人割下了陈树湘的头颅,悬挂在长沙的城楼上示众。
“陈树湘师长就出生在长沙小吴门的瓦屋街,站在小吴门的城墙上,可以看见他的家门。在木门后的家里,有年迈的母亲卧床不起。他的妻子叫陈江英。”军旅作家王树增有过这样动人的描写。
这位年仅29岁的红军师长终于回到了他朝思暮想的故乡……
湘江西岸,就是越城岭。毛泽东《长征》七言律诗中的“五岭逶迤腾细浪”,其中就包括越城岭。只是,当地的瑶族人把它称作老山界。
林密山高是最好的掩护,强渡湘江的红军匆匆向着老山界而来。老山界是红军长征路上翻越的第一座高山,山路崎岖人迹罕至。陆定一曾在《老山界》一文中写到,“所谓雷公岩的,果然陡极了,几乎是九十度的垂直的石梯,只有一尺多宽;旁边就是悬崖。”即使在82年后的今天,驾车翻越老山界,也不是一件容易事。山脚下的瑶族人说,通往山顶的路常年无人通行,这里气候寒冷,冬天有积雪。
比老山界气温更低的是红军的士气。挥之不去的压抑、茫然与痛苦笼罩着这支年轻的军队。共产党人们都在思考着同样的问题:湘江一战为何损失惨重?中国革命需要怎样的领导?工农红军该往何处去?湘江战役后,毛泽东曾写下著名的十六字令:“山,快马加鞭未下鞍。惊回首,离天三尺三。山,倒海翻江卷巨澜。奔腾急,万马战犹酣。山,刺破晴天锷未残。天欲堕,赖以拄其间。”他在心里呼唤着,愿有一根擎天柱石撑起朗朗乾坤。
带着反省和思索,伴着老山界的漫天星光,红军向着贵州、向着遵义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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