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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大培文杯一等奖得主抄袭,王伊麟闪电、琥珀回家全文

作者:佚名 来源:法律法规网 2016-05-08 10:50:17

北大培文杯一等奖获得者,已通过清华大学自主招生报名初审,正在进行公示的淮安高中毕业生王某麟被指有3篇文章涉嫌抄袭了。消息称,王某麟的作文《闪电》涉嫌抄袭了远方的小白桦的作品《未完成的肖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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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大培文杯一等奖获得者,已通过清华大学自主招生报名初审,正在进行公示的淮安高中毕业生王某麟被指有3篇文章涉嫌抄袭了。消息称,王某麟的作文《闪电》涉嫌抄袭了“远方的小白桦”的作品《未完成的肖像》,而《闪电》曾获得第二届北大培文杯高中组一等奖。同时,王某麟的入围作文《琥珀回家》也被指抄袭了“荀夜羽”的《aph·百年孤独》和他人的《琥珀铅华》。目前,主办方已在积极调查之中,而依据部分参与调查人员的消息,王某麟的作品已大体被认定为抄袭。

以下是王某麟的两篇抄袭作品:

《闪电》全文

这世界需要你——谨以此文献给70年前所有为和平事业而献出的生命。

——题记

夕阳西下,极北的原野上,白桦林树影修长,浓密如少女的眼睫。金风拂过,扑闪着婆娑着,像是大地要张开瑰丽的眼睛。一阵歌声恰到好处地传来,由远及近,宛如赞颂,或者催征。

 “唱歌的人一定是骑在马上的。”风止处,淡金*头发的苏联青年伊万倚着树干自语。既而,仿佛为了印证他的想法一般,清脆的马蹄声骤然响起。只是一瞬,一匹毛*纯白的马儿便停在面前,伊万觉得眼前刚刚掠过一道白*的闪电。他抬眸,马上的青年偏生是个黑发黑目。黑与白的完美结合,加上青年清澈的歌声,伊万忽然想起了远在东方的一种艺术——叫什么来着,自己在上学时接触过——对啦,是“水墨画”。

“是您啊,王。”伊万微笑着垂下了紫蓝*的眼眸,“您的《喀秋莎》唱得可真好,比得上艺术学院里我那些学音乐的同学们——呸,提这些后方的事儿干啥?您和‘闪电’相处得怎么样?”

“好极啦,画家伊万同志。”黑眸的青年微笑着回答。他飞身下马,黑发在风中飞扬,竟被暮光染上了一层奇异的紫*。他叫王耀,中国延安人,作为烈士遗孤被组织上派往莫斯科深造。后来战争爆发,他怀着青年人的血气报名参军,成为一名光荣的侦察骑兵。而白马“闪电”,是他刚分得不久的战马。

或许因为父亲是一匹纯种的中国战马,白马“闪电”对王耀有着异乎寻常的亲切。他给了它名字,而它亦不负他的期望,驮着王耀来如电去如风,总能在任务中脱颖而出。而伊万也在对方略带口音的俄语歌声里,听出了风的清爽与电的迅捷——无论战场如何凶险,这些自然的事物总是稳定而平静。

看着王耀亲切地轻拍闪电的鼻梁,伊万粗犷地豪笑:“王,谢谢您提醒我我的梦想!若是能在德国鬼子的无差别攻击里活下来,我一定重操旧业!到了战争结束,您想去干什么?”

“我?我要从这里去祖国的东北,看一看父亲牺牲的地方。”王耀的语气里带着东方人特有的谦和,“如果可以,我要带上闪电。”

“哦,对不起。不过,您要带上闪电?”

“嗯,我需要它。您知道吗?它和我父亲生前的战马,长得一模一样……”

夕阳沉入西边的地平线,王耀的故事结束了,漫天星辉却一点点明亮。“好啦,回吧。再迟就要受罚了。”王耀牵起闪电的缰绳。

“哎!”伊万应了一声,“不过王你知道吗,班长库利科夫说,你们中国人挺懦弱,都不愿意打仗,不然也不会被日本人打成那个样子……哦当然,库利科夫那个混子,你我都知道。”他不知不觉把称呼由“您”改成了“你”。

“不是这样的伊万,你要相信我。”王耀与伊万并肩,眼睛灼灼发亮,好似闪电劈开夜空,“中国人是不愿意打仗,可如果有谁胆敢来挑衅,我们都会给予坚决的反击!”

“我明白的,王,你就是个勇敢的人呐!”

青年人建立友谊就像风一样迅捷,却在那些艰苦的岁月里,轻柔地抚慰了他们的人生。

两个月的时间,就好像战场上的子弹擦过鬓角,过得飞快。

一九四二年隆冬。一队红军被围困在伏尔加河臂弯一个小小的村庄里,已有五六天了。残酷的战争让村民全部逃离,也让食药十分匮乏。最难的是十多个伤员,发烧了只能用雪降温,渴了饿了也只有雪水就着黑面包渣……

村民遗弃的马厩里,一个青年坐在树墩上,呵开冻住的自来水笔,给远方的亲人写信。他的黑发黑目在白雪皑皑的营地里显得分外惹眼。是王耀。

忽然,王耀放下笔,微微皱起秀气的眉头,似乎在谛听着什么。拴在他身后的白马打了个响鼻,似乎不愿意青年露出忧郁的神情,亲昵地将头颅凑在了他的肩膀上。

“闪电,我的好兄弟。”王耀侧过头,脸颊上凹出一对笑涡,“我的世界需要你一同见证胜利,你听到了吗?德军抗不住严寒,上级已下达了命令,我们很快就会推进了……”

“很少有人能和他的坐骑那么好的,瞧他多需要它啊。”不远处,身材高大的伊万微笑着欣赏王耀与闪电亲昵的画面,寻思着一定要替好友画下来。他又灌了一口伏特加,“东方人……”

王耀用脸颊摩挲着闪电的鼻端,一颗颗细小的冰珠融成了水,很快就变暖了。忽然,他感到马儿的耳朵猛地一扯。“什么声音……”他疑惑地抬起头。刚才就隐约听到的、隆隆如雷的声音蓦地低了、近了,黑*的阴影如箭一般掠过天空,投下了同样黑*的物什。

轰炸机!

王耀的大脑空白了一秒,猛然听见不远处好友的大吼:“王,卧倒!”来不及多想,王耀一头扎进大地母亲的怀抱中。

爆炸。浓烟。飞溅的雪和土。硝烟味儿和血腥味儿像是一层膜,封住了王耀的五官,战友的嘶吼和哀鸣他听不真切。德军的一番狂轰滥炸像是一场雷暴,来得凶猛去得迅捷,他还是混混沌沌地趴在雪地里。

啊,我还活着,因为我卧倒了。元神跳出体外审视着**,王耀像是被魇住了。蓦地,一匹白马从意识中疾驰而过,亮白*的光影像是一道闪电,啪地劈开他的天灵盖,把元神归了位。闪电!它刚才卧倒了吗——它会卧倒吗!

王耀从地上翻身跃起,顾不上看一眼满目疮痍的营地,急急搜寻着白*的影子。他的闪电、他的好兄弟就在那儿,不嘶不鸣,只是……被炸断了两条腿。

鲜血层层叠叠地在雪白的皮毛上蔓延,如同指引死亡的彼岸花。

如果伊万不是那么急切地想知道好友的安危,那么他就不会看见这一幕:那个平素温和可亲的东方青年,在用母语对马儿说了一句话后,一枪结果了它……电光火石的一刹那,伊万杵在那里,王耀黑*的眼睛扫过来,像是无星无月的夜空:“是伊万啊。瞧,现在伤员们有马肉吃啦。”

“你干什么,王?你疯了吗!”伊万大吼,冲上来揪住了王耀的衣领,“你杀了闪电!没有了战马,你还叫什么骑兵?你那么需要它!”

被高大的斯拉夫青年熊一般的咆哮声震得眯起双眼,王耀缓缓开口:“没有了双腿,闪电还叫什么战马?我没了闪电,还可以当去步兵;闪电没有了双腿呢?再说,就要开始突围了,我们有十多名伤员要照顾,再添一名……?伊万同志?”

想不到被如此反问,伊万一怔,渐渐松开双手:“那您刚才对它说了什么?”

“我说,‘这世界需要你’。”王耀理理衣领,略略侧头看着伊万,神情有些陌生。

“我们西方人认为,万物生而平等。”伊万退后一步,觉得王耀身上散发出一种他无法理解的深邃,“不可以生杀予夺。”

“我们东方人认为,万物皆有情义。若说生命有价,那情义就无价,因为必要时我们会‘舍生取义’。”王耀凄怆地笑了笑,颊上凹出苍白的笑涡,“伊万,我爱闪电,也需要它。可它更是一匹战马,这个世界都需要它——还有它的兄弟——驮来光明与和平。这样的需要定然是凌驾于个体世界之上的。若是能以小我的牺牲成全大业,没有一个战士会犹豫。我的父亲、我的闪电都这样做了;假如有一天这世界需要我王耀,我也一定会如此的。你看到了吗,闪电倒下之前,一直信赖地望着我,我相信——”他哽住了,黑眼睛却灼灼发亮,如闪电划过夜空。王耀又变回了伊万熟悉的样子,上前拍拍他的肩膀,“好啦伊万,这世界也需要你去战斗,所以不可以和战友搞内讧哦!”

伊万笑了笑,转身对着白马闪电,整了整已经开始往外掉棉絮的军帽,端正地行了军礼,倾尽一个粗枝大叶的斯拉夫战士一生的柔情:“这世界需要你,闪电同志!

Имя твоё неизвестно. Подвиг твой бессмертен.(你的姓名无人知晓,你的功绩永世长存。)”

他们头顶雪后初霁的天空,透明澄澈,一如闪电乌溜溜的眼睛。

《琥珀回家》全文

昔年

泱泱大陆东侧,浩浩碧海之上,镶嵌着一串珍珠,我是其中一颗,我就是台湾。而我的兄长,是威加海内怀四方的王者,是永远青春的华夏。

兄长找到我时,在一个海岛上。我咬着手指看着面前这个青年,不必说他的锦衣多么光鲜、环佩多么玲珑;单是那双眼,就足以让人着迷。那时我尚未识字,不知他眼中的坚韧叫与子同袍、柔情叫蒹葭苍苍、儒雅叫青青子衿……但就在那双深邃的眼里,我读出了他想说的话:“知道我是你的胞兄吗?”我揪住他的衣裳,留下幼兽般乌黑的手印。他俯身抱起我,回头对着随从:“女娲说,我的兄弟姐妹天各一方,需要去寻找。她定是其中之一。备船吧。”

此去经年,我随兄长住到中原的宅子里。家里除了我,还有几位兄弟。那时,同辈年龄相差很大,最年长的便要承担多重角*——严父、慈母和兄长。秦汉以来,虽在金戈铁马中经历了很多朝代,但大部分时间,家中的生活富足而恬淡。

说起来,除了我和港、澳有着与兄长血脉相传的容貌之外,另外两个——韩和日,貌相却也神似。大哥给我们的爱也恰到好处……

又不知多少年后的一天。

我独自在老屋染了苍苔的石阶坐下,将手中的多宝盒衬着日光细细端详。彼时,我常收到兄长馈赠的的小物。珠玉琥珀、琉璃珐琅,零零碎碎,却也精致异常。我把玩新入手的多宝盒,兀自想着心事。

日光忽然一暗,我讶异转头,兄长坐到身旁。他顺一顺我的长发,不小心将手撞到石阶上。他打了个哈哈,把手拢进袖中,行止间露出宽松外袍里的铁甲。最近内乱,家门不幸——兄长眼帘低垂,长长的眼睫覆盖了瞳孔的明灭,仿佛饲养着一双蝴蝶。他像要对我说什么,可我猜不透,漆黑的眸子让我有日影湮灭其中的错觉。

依稀记得,那是一个叫“明”的朝代行将覆亡的时节。

灾年

我被软禁在和室中,受到的压榨罄竹难书。最刻骨的是1936年开始的“皇民化运动”。“总督府”强令说日语、穿和服、住和屋,甚至逼我们弃信孔子和妈祖,改拜神社和天皇。连地方戏都被逐一取缔。

为此,日本单独来找过我。彼时我正抱膝在墙角发呆——说起早年我被送给日本的过程不明不白,只觉得一觉醒来,就置身于这间和室,手腕上多了一串琥珀。他刚下战场,一身戾气地向我宣达“皇民化运动”,每一个字都包裹着血腥。

“日本君大言不惭有失偏颇啊。”我冷笑,“兄长曾教导你我,文化是一个民族的灵魂。你的日文,哪一字不是从汉字脱胎而来?曾那么处心积虑学习兄长的你,不就是想拥有和他一样的相貌?可你不配!”

我一步步逼近日本,直视他的眼。他后退一步,而我趁势把他逼到墙角:“你软禁我,是防微杜渐?还是养肥再杀?强盗!”我猛的从袖中掣出短剑,直刺其喉咙。他抽刀格挡,剑尖狠狠扎入墙壁。日本盯着我良久,诡异一笑:“小时候,大家说你的眼睛最像大哥……但我想看看,若是强行换了‘灵魂’,这双眼睛会变成何种模样?”

我跌坐在地上,看着剑锋上清冷的月光,泪水夺眶而出。奇怪啊,我应憎恨那个“抛弃”我的人,却还努力要把他无力守护的文化,置于自己尚未丰满的羽翼下。

那次争斗后,日本挟着我去看了不少场歌舞伎表演。可没人知道,当《古事记》里伊邪那岐和伊邪那美歌声凄绝,却有一个女孩微阖眼帘,在心里默诵《诗经》;当上流社会女人们称赏这个异乡女孩和服上的“太鼓结”打得饱满又漂亮时,没人知道,那是她在锦带里塞满了魏晋碑帖。

灾年祸不单行。听说早年香港、澳门也先我……我独自穿行于漆黑无望的时光,与兄弟的联系只有那串琥珀。温润微凉,如兄长的目光,像是要诉说什么。

流年

我倚在老宅的阁楼上俯瞰街景。从日本家回来已有年余。一身军装、刚毅干练的大哥正准备翻新老宅。我不能帮忙,还和他较劲,关系有些微妙——三年内斗。1949年,我负气回到那个小岛。

逃家自立,方知艰难。我在无人的角落神伤,把玩那串琥珀,猛然发现其中竟有半只蝴蝶。来自远古的呼吸。让我想起那双眼,颤动着睫毛,如蝴蝶振翅欲飞。

兄长一贯喜欢圆满,即使破碎,在世上定有另一半可以成对。那半只蝴蝶在海的那一边。我知道。

“既然这样,那就回去?”心里有一个声音说。“不能就这样回去。”我又反驳。

有个声音叹息:“台湾,你是如此的忌惮臆测,却又害怕拥抱真实。”

1997年,香港回家。隔年,澳门也回家。镜头里的兄弟心怀拳拳、热泪盈眶,而面对荧屏、远隔海峡的我忽然笑了——大哥总是把衣服穿得谨严,衣领扣得一丝不苟,遮住颀长的脖颈,掩藏什么秘密似的。

2003年,台北101大厦落成。我站在91层观景台上俯瞰,惊觉台北就像一只硕大斑斓的蝴蝶。

2009年,台风“莫拉克”横扫台湾岛,损失巨大。第一时间运到的救灾物资没有署名。我能猜到那是谁,却万万不曾想到,他把自己也一并“运”了过来。

高雄县小林村,一个被泥石流夷为平地的村庄。我远远看见一个青年,穿着橘*背心,*露着臂膀,挥汗救援。与我极为相似的眉眼,在心底不知描摹过多少遍的脸,就这样在危难中出现在眼前。

他弯下腰去,从领口滑出一个吊坠。我趋前近看:一块琥珀,里面封存着半只蝴蝶。明媚的*彩,来自远古的呼吸。

天上蓦地掉下一个惊雷,积聚的云层预示着一场豪雨。一些隐去的伤心年毫无预兆地撞进脑海。

隐年

1895年春,夕阳沾染了黄海英魂的鲜血,似乎比任何时候都要凝滞、沉重。

穿着只有特殊日子才会换上的红衣,瘦削的长发青年坐在古旧的床沿,漆黑的眼怔怔望着床前烟雾氤氲的香炉。依偎在他身旁的小女孩正在熟睡。

“小妹。”青年爱怜地抬起手,手指穿过女孩乌黑的长发,却不合时宜地露出手腕上沁血的布。青年一抬眼,对上了一双纯净的眼睛。“啊……湾儿,你醒了?”

女孩揉揉眼,懂事地点头:“嗯。哥哥为什么不休息?”

“休息过了,伤口不是没有了吗?”

女孩闻言,看了看兄长的袖口,露出笑容。于是青年勉强笑道:“湾儿,哥哥带你玩一个游戏可好?湾儿做小鸡,哥哥做老鹰……那个日本哥哥会做母鸡哟,湾儿跟他躲得远远的,让哥哥来找……”青年猛地哽住。吐出的每个字都似钢针,在他喉头扎出一滴滴血珠。

女孩歪着头,神*认真:“不要!我不要走!我要哥哥保护我!”“小妹!”青年的手握住床沿,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哥哥……”女孩小心的用袖子擦拭兄长脸上的汗水。“不怪湾儿……”青年喘了一口气,“香港澳门他们先就离开了,只有湾儿能陪哥哥玩了。我们就玩一次,好吗?”女孩不情愿地点头,复又靠在哥哥身边,似乎倦意浓浓。兄妹俩静默了许久。

“湾儿……湾儿喜欢哥哥吗?”“嗯,哥哥又好又疼我……”清脆童音渐渐消失,女孩入睡的速度快得有点异样。

青年深吸一口气,从袖中取出一个锦袋。他把其中的吊坠挂在自己颈间,又将一串琥珀轻轻戴上妹妹的手腕:“如果长大就意味着忘却,如果憎恨就意味着解脱——快长大吧,小妹。永远不要想起今天的事。哥哥万一永远也找不回你……”

青年瞥了一眼香炉,泪水终于大颗滑落。妹妹发出轻声的梦呓:“湾儿一定乖乖地等着哥哥……游戏何时才结束呢?”

“睡吧,湾儿。等天上漂泊的云,都变成雨水落回大地的时候……哥哥就来接你了。”他的言语带着珐琅琉璃一般温柔的*彩,让人无比心安,沉醉在梦里。

回家

你还是你,永远青春的华夏。你是一条苏醒的东方巨龙,誓要挽起如椽巨笔,在历史的册页上续写更加辉煌的篇章。

我是台湾,是你血脉相连的至亲。一直以来,偏执的臆测蒙蔽了我的视听,也改变着我的心念。然而,岁月的刻刀斩不断你我的血缘。

我站在海峡此岸蓦然回首。你想告诉我的,原来我一直都知道。那不是漠视,更不是抛弃,而是默默等待和执着守护。

当身上的血迹在战火中干涸,当脸上的泪痕在风雨中淡去——我站在仲夏的疾雨里,天上漂泊的云,似乎在这一瞬间全都变成雨水落回大地。向你遥遥伸手,琥珀中的两半蝴蝶就要璧合,振翅欲飞。蝴蝶破茧是为了探寻更广阔的天地,可谁说她不曾眷念着故乡?

哥哥,接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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