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说好了要一起去次小酒馆
早就说好了要一起去次小酒馆,我是这么给小毛说的,你想想,等我们有了孩子后,要是孩子问你妈妈你去过酒馆吗,你说没去过,太丢脸了。她给我一个无语的表情。演出八点开始,我们预计下午七点出发,七点了,结果小毛...
早就说好了要一起去次小酒馆,我是这么给小毛说的,你想想,等我们有了孩子后,要是孩子问你妈妈你去过酒馆吗,你说没去过,太丢脸了。
她给我一个无语的表情。
演出八点开始,我们预计下午七点出发,七点了,结果小毛又羞羞答答的说,人家还有时间吃碗饭吗?
我毫不客气的把自己的东西塞进她的包包里,走吧,桃林面馆,我的经验是饺子上的比较快。
小毛马上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进面馆,跑到柜台前,“二两水饺二两水饺。“
随便捡了个座位坐下,穿着人字拖,翘着二郎腿,拿手机看起小说,这里随便插一句,王安忆的《桃之夭夭》好看,很有味道,同样是表现女人的生命力,严歌苓的感觉是生冷彪悍,王安忆的则带了点柴米油盐的气味,各有千秋吧,果然低级趣味才是我的最爱啊,巨人传托尔斯泰什么的离我远点吧。
结果等了半天饺子也没上来,七点十分了,有点慌张了。
饺子上来了,风卷残云吃光,手拉手,像两只袋鼠一样飞速朝车站蹦去,走到一个岔路,前面一个女孩慢悠悠目不斜视走过来,堪堪挡住我们的路,我们俩只好马上急速拐弯,一个不小心,我踩了她的鞋后跟一下,她终于注意到我们,我也看了她一眼,习惯*想说抱歉,马上又想谁让你走路旁若无人的,我就不道歉,正想着小毛已经把我拉着走了很远,我心里悚然,哟,还没听摇滚乐呢就开始霸气侧漏了。
偶遇一个老头子,蓝*衬衫,松松垮垮的,裤带别了个音响,播放着类似于凤凰传奇的重金属歌曲,我忽然想起早上去教室时,路上也是遇到一个老头,白*背心,一手提着菜肉,肩上还扛了个黄*袋子,整个造型更为犀利,腰间还是别着音响,只不过走进了,我才终于确认,这老爷爷放的是交响乐。
……交响乐啊交响乐啊交响乐……每天早上穿着背心去菜市场买菜的时候,心里面却考虑我今天是听巴赫呢还是听柴可夫斯基的感觉真是,帅呆了啊。
上了公车,没过几站就到了目的地,给小容打电话,兜兜转转,她找到了我们。
好,三人会合,朝小酒馆进发。
首先要申明的是,我对摇滚乐一窍不通,唯一看得现场还是上次学校里一个瑞士乐队的免费现场演出,平时也常听英文歌,管它是摇滚乐还是电子舞曲或是民谣,好听我就不挑剔,至于听摇滚乐能够解放灵魂还你自由之类的说法,我自己是觉得你要真心想得自由就是天天听国歌都阻挡不了你,你要是不想得到自由你就是天天听《自由飞翔》也没用。
门口两个姑娘,一个说要检查学生证,一本正经的打开看了一眼,却不抬头对照一下就算过了,另一个秀发飘飘的,拿着印章就朝手背上印,算是通行证了,然后玻璃门打开,我们三儿兴冲冲走进去。
迎面是个柜台,棕*的木桌子,晶莹剔透的酒杯倒挂在天花板上,那灯光本来很昏暗的,可是一透过那些高教玻璃杯的折射,就清澈的折射开,水晶一般的流泻在吧台上,看得我心情很好,木制高脚凳上坐着花花绿绿的男男女女,长裙上的水绿*印花,手腕上银*手表的璀璨,衬衫上的天蓝*格子花纹,或者涂着绛红*指甲油的手,玻璃杯上留下来的暗红*唇印……眼花缭乱的细节充当着的最大作用反而是突出了吧台后面是年轻巴员,他们穿着最简单的黑*T恤,最干净的黑*短发,没有任何表情装饰的冷静的脸,反倒成了整个酒馆里面最赏心悦目的存在。
再往里走,一处挺大的空地,已经站了一些人,大家手里都拿了啤酒,我们三个商量了一下,去吧台要了三瓶最便宜的CHILL,小容说这名字好听,我喝了一口,再次证明了果然唯一拿得出手的啤酒只有菠萝味啤酒。
三个人拿了啤酒站在空地的人群里面,抬着头望过去,演出即将开始了。
空地前一处小舞台,堪堪放下架子鼓两个吉他手和中间的主唱,舞台上亮的可怕,好像整个小酒馆的灯光都集中在上面,我看到那主唱扎了个小马尾,穿着鸽灰*T恤,空荡荡的瘦的剩个骨架,一张耗子般的饥黄*的脸本来平淡无奇,但眼神和唇角构成了某种自恋的弧度,他笑着用四川话报幕,眼角上挑的形状更加奇异,整个人像个瘦长的气球似的要膨胀开来,音乐响起,他果然立刻就爆炸了,对着话筒长大了嘴,又是嘶吼又是咆哮,小容在我耳边说:我感觉他要把话筒吞下去了。小毛捂着嘴笑:我想笑怎么办?我耸耸肩膀,我们这不是已经在笑了吗?
电吉他的声音撕心裂肺,架子鼓的声音密集的像雨点,咚咚咚,每一下我的心脏都要跟着跳出来,完全听不清楚主唱的歌词,就觉得他抱着电吉他摇来摇去大吼大喊,明明屋顶都要掀翻了,偏偏台前的观众倒是很平静的样子,顶多有几个靠着墙角的男生屈一下膝盖,摇一下脑袋,我想这些观众是觉得这首歌不够HIGH吗?后来的事实证明我错了,几乎每一首歌,爆裂的刺激的还是和缓的迷幻的,观众几乎都是这个反应。
我们注意到门后面有一个楼梯,通往二楼,于是三个人蹑手蹑脚的踩着鼓点上去,二楼的天花板很低矮,灯光更加黯淡,每个人都安静的坐在黑*的沙发上,只留下黑糊糊的影子,我们弯着腰走到二楼栏杆边上,刚好看到舞台,那主唱已经唱完了一首,然后又开始笑眯眯的用四川话报幕,”这首歌献给吉他手,因为他终于找了工作了。“台下观众就笑了起来,那主唱脸*一变”这首歌的名字叫《fuck your job》。”台下开始欢呼,我觉得虽然演出的时候观众都有点像木头,但现在欢呼起来还是很给力的。
那主唱像是得了力量,转过身竟把T恤给脱了!露出排骨般的身板儿,手臂上竟然全是彩*的纹身,肩膀下面纹了两颗五芒星,胸前一串英文字母,他再转过身,伸手把他的小马尾也给解开了,黑*的湿漉漉的头发洒满了他的脸,他笑着给舞台下派出飞吻,捡起吉他又开始嘶吼了,但这次我好歹还是听清楚了一句歌词”fuck your job fuck your job!!“
除了这位无法直视的主唱,我还注意到鼓手,他每一次打鼓都会使劲甩头,他的发型是厚厚的蘑菇头,甩起来非常有力,他的脸型狭长,颧骨略高,肤*蜡黄,杏仁似的大眼睛闪着点极为专注的光芒,不管前台的主唱如何风骚如何跳跃,他始终抿着嘴角全神贯注,好像谁都不能阻止他认真的对待架子鼓,这份认真近乎无辜又有点阴郁,我就不由得多看了他几眼,看久了,忽然觉得他挺像刘烨。
看了一会儿,觉得二楼太黑了有点压抑,我们还是决定下楼去看,拐角的地方有一处圆形黑桌,一个黑衣人和一个白衣衬衫的青年坐在那里,那白衣衬衫坐在那儿,头顶上正好有灯光,我看到他留着黑*的蓬松卷发,一缕一缕在灯光下泛着蓝光,黑溜溜的眼珠子显得十分清冽,他极其专注的盯着楼下,好像在很认真的听《fuck your job》,他的神态有点怪异,不像是普通的观众,不过仅仅看了一眼,我们三儿就下楼了。
唱完了《fuck your job》,这支乐队又唱了好几首歌,因为实在听不清楚歌词,所以每首歌对我而言也差不多,气氛渐渐的还是被炒热了,我也跟着摇了摇脑袋,屈了屈膝盖,唱完了就大声的”哟!!几声,以至于小毛鄙视的说”不要说我认识你“然后走得远远的。
直到那位鼓手已经把清爽的蘑菇头摇成了一缕一缕的细海带,这支乐队终于唱完退场,接着,第二支乐队登场。
先是穿黑衣服的吉他手,黑衣服的鼓手,黑衣服的贝斯手,然后白衣衬衫的主唱施施然出现了。
竟然是那个白衬衫的青年!我拉着小容说。她说她刚才在楼上也注意到他了。
这人站到舞台上,我便看得更清楚了,黑*的卷发遮住了半张脸,脸*如雪,还泛着病态的桃红*,像是醉态,身材略微有点发福,脸颊上也长着娃娃脸般的肉,眼睛有点细长,瞳孔漆黑,果冻般的肥厚的嘴唇,穿着严严实实的中袖白*衬衫,拿着吉他的手竟然比白衬衫还要白皙,他的神态很淡定很游离,笑起来的时候眼角眯起来,有点神秘似的。
这支乐队的歌曲几乎都是英文歌,更不懂歌词,主唱的声音很轻,很细,背后还带着尖锐的机器的杂音,我说这主唱还有自带超声波功能吗?
当然只是玩笑,不得不承认,相比前一位风骚主唱,这主唱的台风非常有特点,或者说他这个人很有特点,我真心诚意的说我从来没看到过这样的人。
哪样子的人呢?要说好看他算不上好看,但眼神之间,极其动人心魄,还有那个又细又尖的歌声,也说不上悦耳,但我觉得没有比这个声音更适合他的了。
不需要剪辑,不需要ps,不需要杂音过滤,他给我的感觉,像一个充满魅力的独立歌手。
”哇!他好像小曼啊!“小毛忽然说。
‘是啊是啊”小容恍然大悟,还用手比划了一下,真的很像呢。
小曼,我们的高中同学,皮肤白净,果冻般的嘴唇,是个可爱的萝莉。
“原来小曼变成男的了,还不错嘛~”我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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