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记录,小学校长涉*聊天记录
挂了电话,不知道做些什么,这又不是什么新闻,暑假开摩托车,一边走,一边对旁边的女孩子吹口哨,车从两丈高的桥上飞下去,还带了阿姨家的小孩,他就是这种人,这是他迷恋而不能放弃的玩具,说了又怎么样?13岁,他就开始混了,习惯,比如抽烟,这么久了,越戒抽的越凶。...
没想的我的爱情日记刚开始不到十二个小时,就完成了使命,拖着疲惫,沮丧的离开了,现在是晚上10点48分,在过42分钟就熄灯了,再过72分钟今天就过去了,我想这个故事应该完了,很彻底,放刘德华的《男人眼泪》。点一下循环播放,明天就删除了吧,这么哀伤的歌曲。
明天请姐吃饭吧,我说了,如果我输了,就请她的,如果我赢了,就应该她请我们的,不应该说我们,这是两条平行的不能再平行的直线,至尽,我没有和她说过一句话,很完美,也很憔悴,泪是在心里的,光环很多人都看的见。
2002年10月9号11点04分
日子无聊到一种不能用语言叙述的程度,对面的寝室还没有人。喉咙干涩的撕裂的陈年的布匹,又逃课了,《电子线路》一点也听不懂了,不是我不愿意去读。烟只剩下最后一支了,早晨才买的,我才19岁。
班长过来说,交重修费了,四张重修单,800多块,够泡一叠的妹妹了,龙卡的密码忘了,早就身无分文了,借出去800多了,也没有朋友说要还我,笑笑的对朋友说,没钱了也好可以剩着点花。
又流鼻血了,一天流了三次,快要死了,偶尔看见上帝的翅膀,绿*的,泛着光芒,象发霉的金属的绒毛。
真的不想打麻将了,同学却硬是塞给我赌本,好吧,去输一点,然后很多人才会平衡,包括我自己,不在习惯叫朋友这个单词,对我,它已经模糊的找不出温暖的痕迹。[!--empiresxp.page--]
“****吧,快要饥渴死了”凌看我,“明天交重修费”我笑。其实我也需要一双温暖可以感觉的潮湿的小手。不能说出来的,要对得起爱我和我爱的人。
脑袋昏昏的想过去一些琐碎事情,母亲这么爱我的,每天单独给我各种各样的饭菜,长这么大从来没有挨过骂,现在她又在忙些什么那?不停的输,每把都是几十块,别人清一*的麻将牌在眼里无力的示威,不就是几百块,我今天就想输爽这样可以退出来了吧。
输了160,本来就身无分文的,借了800块,还了一些,剩下的只够交重修费了。
想家,特别的,柔绿的街灯象家里,正堂的画像,眷恋的不想过去。
10月10号点一支烟,1点20了,下去吃饭,不明白什么时候迷恋上这种*的快乐,白*的象乳液的烟圈,眼前调姿而放荡的迂回着美丽身段。
前面一个男生正在燃烟,娇小的女朋友小心移移的考着手机,如果我是他,我熄了它,不让小小的女朋友受烟雾的摧毁,不过我没有机会了,开学每天买两包口香糖说要戒烟,才明白烟和口香糖是两个不同定义的范畴,就象快乐和痛苦,值得我为她戒烟的人已经消失了,在不久前的黄昏。还来不及看清,眼睛已被烧伤的看不清世界。
对这个喜欢《圣经》而不相信命运与缘分的女孩子,一开始也许我就知道我只是一杆无力的枪,追不上她的脚步,尖锐的子弹,穿过的最终,是我自己的胸膛。[!--empiresxp.page--]
中午又见姐了,她冷冷的用纤细的手揉起海藻般美丽的长发,消失在面前,“我要去上课了”她说,为什么会这样?是不是因为我告诉她我如此深爱着别人,我这种男人,感情会象起风的海,燎原而疯狂,不是每一个人都能用一双可爱的眼睛来装满。
他们终于不在叫我去打麻将了,不必纠缠输赢这么简单而迷恋的让我一度找不到平衡的东西。
布兰尼一不小心就勾引了我,害的我睡着了,忘了去上课,我需要一段时间来吹干伤口,我是男人,可我仍喜欢叫一些东西叫伤口。
姐笑笑,轻轻的,发白的电棒映着美丽雪白的牙齿,“天下第一温柔男人”我用隶书写在她演草的本子上的,“我不温柔吗?吐烟的时候都怕伤到你的秀发”“温柔啊,但你的温柔一直带着一种疲惫和暗伤,我怕我承受不起”“不要这么深刻吧,揭别人的伤口不道德的”我对她笑。
王治郅被开除篮协了,我大概抓住了背叛的理由,他竟可以背叛13亿中国人?唯一的解释是他被白*皮肤的肥皂味羁畔了,爱上了美国的洗发水。在美国又怎么样?一根草可以代替生命的全部吗?打的再好,没有根的,会枯萎,然后凋谢。
阿林,又得了一张黄牌,挂了四课,班主任传他,对他说,“打完球在说”,他抱个疲软将近没气的篮球,好久没有人打过了,一直放在墙角,上面沾满了上世纪的灰尘,是我会怎样?去喝酒一瓶一瓶,找个很会喝酒的朋友陪着。他大一刚留过一次级的。好惨。[!--empiresxp.page--]
一点都记不起她样子了,突然她就消失了,自从前天看到她有了男朋友,几天前还烧伤似的思念,疯狂的,爱竟然会这样?上帝一定在笑,他怎么一不小心弄错了一点,让地球人,恐慌的不能安静。
10月11号对巍我想我已经做了我尽力的,为他总共写了七八万字了,好久没有她女朋友的电话了,寝室的电话一直坏着,开学总还接到她**上的留言,很多东西会变的,时间总让人不经意间丢了自己心爱的东西,其实对巍,很多东西已经没有意义,死亡,一瞬间,原本的一切都没有了概念。
黄昏的时候撞到她,浅浅的微笑,在城市泛红的霓虹灯下,美丽而诱惑,原本以为自己只是遇到了一个熟悉的笑容,回首的瞬间才看清是她,她真的很卑鄙,又让我去想她,我已经输不起了,可她还是不愿意放过我。
燥热的床盖,展转的粉碎着凌乱的神经,血液在空虚的躯壳里,猛烈的涌动,暗红*,微热的血液,仿佛能够看见,从心脏窄窄的心瓣里,喷射出来,迷失了,找不到出去的脉络。然后渐渐的形成一个圆圆的血球,在交错的脉络里,象罗纳耳朵射进的足球。
“如果昨天写的那篇小说能够发表,就对她说,如果不,忘了她”我是这么对自己说了一次又一次,好象6岁的小女孩在黑暗里不停的对自己说“不怕不怕~~~~~~~~~”对她,真的,我感觉不到自己誓言的重量。[!--empiresxp.page--]
早晨有重修课的,说实话,这些东西对我的神经没有压力,11点才起床,打个电话回去,是妈妈接的,“病好了没有?近来过的怎么样?``````````````”开始就是一堆,温暖的想睡,“我卡密码又忘了”我说,每年都这样不是丢就是忘的,有什么办法?
建行的叔叔竟然说能取钱,感动的死人,终于可以不用借钱过日子了,下午去买个电话吧,好寂寞啊,也没有人来爱我,在光棍下去会死人的,几个兄弟天天拉我去****。“不了,我正恋爱那?”我是我我正暗恋,我要对她忠贞不二。虽然她已经背着我偷偷的睡进别人的怀里。
既然爱情一开始就是一个错,那就让它继续痛下去,我要在自己从气象大厦13楼的窗口飞下去的时候,能抚摩自己的发稍。
洗了个澡,身体一下轻松的起步仿佛会飘起,没有过去那些沉沉的思念,人会很轻,年轻,可我不愿意放弃,19年了,这是我辛辛苦苦才得到对这个世界的知觉,我不想就这么放弃。
姐说“好啊,我陪你去,”。想去好又多买部电话,没有这个东西,人仿佛被世界抛弃了,尽管你努力的挤呀挤,60年代的火车,挤上了,又怎样,不如走过去,可能会更快些,我必须承认我的寂寞,对她的爱,不知道是不是源于这些寂寞,其实是又怎样,她已经象面团一样沾住了我的翅膀,飞不了了,也不想爬着走,要死也要死的在我的视角`````````完美。这是我的法则。[!--empiresxp.page--]
还会偶尔打开,2000B的**,寻找一个深黄,耀眼的头像,在失望的瞬间,轻轻的关了,听到自己喉咙因为干涸而发出苦涩的叫声。“咯”的一下,一瞬间,然后是发亮的屏幕,拿着网吧的牌位递给老板,不好意思的,准备掏钱,“算了,不用了”才上1分钟,1分钟,深蓝的圆珠笔的*彩,上面又多了一道掳杀的痕迹,它是我的,这是我给这个世界留下的痕迹。唯一,我存在的证据。
拿剪刀,对镜子剪剪头发,是个三角形的碎片,原本是对面寝室的,拿来用了,昨天还在梦里的时候,听到一种熟悉的玻璃破碎的声音,我以为是自己的心脏,“妈的,完了”是凌,他又打碎了镜子,头发好难看,我这种发质也许真的不该留碎发的,透过三角形的小小镜片,竖起的一小缵头发仿佛嘲笑的看着我。不过我喜欢,寂寞的时候抓住自己的头发,可以感到自己还在,我怕一无所有的疼痛,眼睛受伤似的一片模糊,没有了一切,然后我抓住自己的头发,抓住了自己,所以我一直留着,尽管朋友都劝我去理了,会精神些,精神些又怎样?她需要爱我的精神吗?与上帝**?
“我暗恋两年的女生有男朋友了”对姐笑笑,“站在实验楼的8楼上想跳下去”
[!--empiresxp.page--]“怎么没跳?”她对我笑,没有一点同情,甚至一点稍微女*的温柔,“本来想的,后来又想你肯定会伤心的,暗恋我这么久了”
“别嗅美了”她抬起胳膊来打我“你?哎呀,不想说你了!”
“哎,他小妹妹有男朋友了”她笑着对旁边的人说,怕全世界知道的人不够多,我不够伤心,很多人喜欢欣赏别人的痛苦,所以在这种人面前,一定要显得从容,“无所谓,大不了每天多吃两瓶醋,我最喜欢吃了”。
好又多塞满了各种各样的人,有时候,比如,突然站在人群里,孤独一下袭过来了,心里空虚的天都变了颜*,仿佛拉在手里的心爱人儿飞了,展转不停的,刷新一个个陌生面孔,几分钟过去了,她还没有出现,心都凉了,坐在台阶上恍惚的看着一个个走过的面孔。
等一个人,大概是幸福的,或者寻找一个人,可我爱的人就在我的距离,我却没有办法对她说,“我找你好久了,两年零三个月了,亲爱的,我好累”。
牙膏买了好大一堆东西,一个人拿着,想过去帮她,算了吧,她大概已经忘了吧,曾经做我几分钟的姐姐。又分手了,一个人?她*感的身体在略显近视的视线里,恍惚而苍老。仿佛爱了几个世纪,疲惫的失去了所有体液,空虚的只剩下躯壳。[!--empiresxp.page--]
买了支钢笔,三年没有用过钢笔了,大学,已经忘了怎么写字了,拿到笔象卡拉OK厅里找到的女朋友,怎么握都不舒服。
“笑什么啊?”姐也不知道有什么开心的。
“没什么”
“理由,一点点,比如刚才看到一个漂亮的蚊子”
“是不是什么都一定要有个理由”
“是啊,不存在绝对没有理由的东西,时间不可能说凭空少了那一秒,神经并不是可以跳妖前进的,总是连贯不停的转换的,就象你叫于晴,你能说因为你爸爸叫你李彦洁就没有理由,有的”
“听不懂啊,好难”她嘲笑的看着我突然发神经的说一堆神经兮兮的话。
10月12号龙卡竟然能够取钱,太帅了,I love you every beautiful sister,傻呼呼的取款机,吱的一下,鲜红的百圆大钞就出来了,象可爱的分娩。
成都的黄昏美的令人窒息,全世界每一个人都是漂亮的,路灯和蔼亲热的发着浅绿*的光芒,昨天这里车祸的一对情侣还活着,地球真是个美妙而可爱的小东西。
10月12号夜打电话回去,是姐姐接的,兴奋的血液都快要蒸发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前天,家里好多活哦,好惨,在深圳天天到处玩”[!--empiresxp.page--]
“是不是啊,为爸妈做,还抱怨?”我笑她。
“没有啊,给你诉诉苦嘛,也来感谢一下姐嘛”
“谢了姐,多做一点啊,帮我那份也做了啊”
拿着电话舍不得放,暖暖的象暗黑破坏神的里加血一样,咕噜一下,空虚全被添满了。突然想起来她长的很象姐,特别想象,除了下颌,稍微有一点尖锐和圆滑的不同外,不是吧,这让我害怕,我怕我是因为对姐的依恋,才对她这么迷恋。
“弟弟又打架了,哎妈妈让我天天守着他,好烦哦”
“做姐姐的,义务啊”
“他就不能好一点嘛,真气人,哎呀不想管他啦,干脆让他去混吧看能怎么样?”
“唉,结婚了,或许就好了”
挂了电话,不知道做些什么,这又不是什么新闻,暑假开摩托车,一边走,一边对旁边的女孩子吹口哨,车从两丈高的桥上飞下去,还带了阿姨家的小孩,他就是这种人,这是他迷恋而不能放弃的玩具,说了又怎么样?13岁,他就开始混了,习惯,比如抽烟,这么久了,越戒抽的越凶。
去上网,。无聊惨了,**上都是些不熟的人,懒得聊,我并不喜欢这种沟通的方式,虚幻的找不到身体最原始的部位,打了会CS,几天不打,反倒长进不少,警察在木制的AK面前就象绞刑架上被捆绑结实也毫无反抗的囚犯,看到的只是死亡和恐惧的绝望,其实我不喜欢这种生命结束,残酷胜利的游戏,它总让我想起三毛脆弱的灵魂和周传雄枯涩的声音。[!--empiresxp.page--]
习惯是潜意识的,HNHHT12345,163,然后点,登录,邮箱里居然有信,不会吧,这个邮箱只是,榕树下笔名的串联信箱,那篇文章才投一天多一点,有一种发霉的味道象很久尸体腐烂的气味,刺烈的扎着神经。我看到了上帝泛黄的翅膀,在猛烈的风雨里,他在求助,要落了,上帝原来也会老的。
“你的文章很有文采,也十分有思想,只是内容稍显单薄,希望修改后继续来投,榕树下你真挚的编辑员JSDHF”
My god , ** you ,**,为什么偏偏是这篇被遗弃?唯一的一篇,我所有投稿中。
我不明白,真的,神啊,我失去了继续爱她的权利了,是你,知道吗?卑鄙。
10月13号午“何开风”洋撕裂的叫。
“干吗?”
“你老爸让你打电话回去”
“有没有IP?”
“没有,下去打吧,4角钱一分钟”
等了七八分钟了,好*的老头子竟然让刚来的漂亮妹妹先打,心脏花瓣处呜咽的想哭,也想笑,这世界有它自己的原则,没有权利去更改,好*不可以吗?可以,不过我有急事,真的。
陪姐去百盛买衣服,我说我想买个手链送给她,姐说什么“如果她喜欢你,什么也不必送的”仿佛提醒我她一直以来都不爱我似的,一下击的我连走路的力气都没了。我不要她喜欢我,就不可以吗?我就是要去爱她,怎么样?我愿意啊,有没有宪法规定不可以啊? ...
他生病的这段时间里,我一直告诉家里他只是贫血而已,不用担心,吃段时间中药调理一下就行了,家里就放心了。但是我知道,他得的是血液病,几乎无法根治的,所以在那几个月里我每天都在挣扎,我到底应该怎么办,我是不是要这样守着他一辈子并欺骗我家里一辈子。 ...
“0725”:“我如果调查你那会出现很多我不想知道的事的”,“免得我不开心”,“因为你的心不是我的”,“身体也不是”。“风儿”:你是说你自己吧。。。 ...
你累,我知道,我也累,你知道吗??昨晚她告诉我要上公开课,要做课件,所以我吃晚饭就回去啦,一直做到晚上2点多,目的就是做完课件可以今晚过来,所有事情我是要保证确保没有问题才去实施的,请你谅解我好吗??我知道你的心思!!!但不知道为什么,这段时间很多投诉,真的,集中火力一样,有位家长还明确说知道,7月份校长换届,为什么呢?? ...
要偶尔这样陪我二一下啊要不分时间地点给我来个鼓励之吻啊我耍赖不肯走路了你要背着我啊要陪我等七点档得电影啊要紧紧的牵着我的手,因为我走路老不专心啊要陪我到我最爱的地方去旅游啊要这样一起窝在家里上聊城论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