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老师来也!
常言说,人红门前是非多。我仔细想了想,我距离2万8的目标,无论是年龄还是收入都还早着呢,怎么算也不红。 但是,我的一言一行都让一些奇怪的人...
常言说,人红门前是非多。我仔细想了想,我距离2万8的目标,无论是年龄还是收入都还早着呢,怎么算也不红。
但是,我的一言一行都让一些奇怪的人感到莫名的兴奋。
我说东北道和邵井子的非转基因,他们不乐意;我做直播他们也不乐意;他们跟人撕逼大战,我没站他们,他们也不愿意。
各种的不乐意,不愿意,让他们恨不能隐身在我的身边,看看我每天都干些什么,甚至他们恨不能趴在地上,闻闻我放的屁是什么味的。
前几天,恼羞成怒之下,俩“不乐意”就开始琢磨着怎么让我“臭不可闻”。这几天我估计多吃了萝卜,放了几个屁,呛了他们的肺管子,彻底惹怒了他们。
这不,他们几个开始组团了。有负责每天听我直播找茬的,又是戴各种类似于“批倒臭”,搞文字狱的;又是对我的衣服帽子评头论足的;又是发狠要搞倒我的直播的,不愧是从那个“激情”年代过来的坏蛋,骨子里都透着恶心。
天呐,费那么大的劲儿,搞的我的直播在平台排名靠前,是不是特失望呢?其中,最好笑的一位,竟然拿着我自称马老师发狠。
我没觉得身后发凉,只因为这种呲着獠牙的玩意,力道不够。我只想冷眼笑看,顺带说一声:马老师来也!
我实在搞不明白,一些白痴竟然将老师一词归纳为只有存在师承关系才能称为老师。我把这个笑话讲给人听,他们说:马老师,给这种煞笔讲讲老师是怎么回事。
马老师的确有点好为人师,不知道啥是谦虚,因为被我发自内心称为老师的人,还真没几个。
中国人在社交的时候,特别讲究彼此的称呼。在古代,不能直呼其名,字是个比较礼貌的称呼,比如苏轼就被称为东坡先生。
所以,对对方的礼貌称呼就有了,或称官讳,或称年兄、或称世兄,或称老师、或称师长、或称先生或称师傅,等等不一一列举。而自称多以“鄙人”等表示自谦。
这种称呼延续到建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当时最流行、最常见的称呼就是同志或师傅。
但是,即便是这种称呼也在发生着变化。师傅一词在古时有老师的含义,而此后,师傅一词的内涵发生了很大变化,不单单是工厂里徒弟对师傅的尊称,慢慢演化成社会互称的礼貌用语。
比如,你请求别人让道,又不知道对方的身份,就会客气的说一句,师傅,麻烦您给让让。
而党内和单位互称同志,也被社会广泛接受,成为流行词语。我刚参加工作的时候,单位领导开大会的时候说,我代表单位欢迎马延明同志!那个时候,我倍感亲切。
但是,非常遗憾的是,在很长一段时间,先生一词被遗忘。当先生一词再次被流行,词义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我记得我被称为老师的时候,应该是我从事媒体工作的时候。我的老师是个非常正能量的老头,他对我的新闻采编、写作都有莫大的帮助,那个时候老师喊我小马或者直呼我的名字。不几年,一不小心,我在单位也被称为了老师。
马老师一直觉得,老师这种称谓不亲不疏、不亢不卑,既表现了尊重,也多了一些和谐温情。毕竟,喊官职或者社会身份那种事儿,忒俗。
时过境迁,马老师带的学生都被称为老师,马老师更喜欢以马老师自称,尤其是50岁以后,就显得尤为自然。
教师节那天,马老师会数着,看看那些个学生是不是问候我,是不是忘了我。令我感动的是,每年教师节听着他们喊着马老师,心里透着的都是甜。
50岁的时候,马老师聊发少年狂,想去当网红,又是微博、又是直播、又是公众号,忙的充实、忙的快乐,我的学生私下里又称我是快乐的马老师。
在网上,很多比我小很多的朋友喊我马哥,我不乐意;喊我老马,又觉得随时提醒我老了,也不好;还有些网友喊我兄弟,我还是觉得别扭。
想了又想,我还是觉得我自称马老师好点,这样既显得亲切、又有点网络的亲昵戏谑的意思,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