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陈兮在上
陈恩赐将手伸到那里,本来耷拉无神的花,在陈恩赐一下又一下的抚摸下,慢慢地挺直了腰杆,直直地指着前方。“再说一遍,厉不厉害?嗯?”秦孑的语气中带着威胁。走到厨房,哟呵,小祖宗还做饭了。今天下班的秦孑觉得陈恩...
陈恩赐将手伸到那里,本来耷拉无神的花,在陈恩赐一下又一下的抚摸下,慢慢地挺直了腰杆,直直地指着前方。
“再说一遍,厉不厉害?嗯?”秦孑的语气中带着威胁。
走到厨房,哟呵,小祖宗还做饭了。
今天下班的秦孑觉得陈恩赐不太对劲,和以往不太一样,哪里不一样?
陈恩赐突然灵光一闪:今晚就让我来吧!嘿嘿,秦狗,等着!
秦孑的眸色越发的深,黑不见底,似是要将眼前这个人吞噬掉。
重新坐在秦孑腿上,陈恩赐用手撕开,把套拿出来,然后用嘴叼着,俯下身子,用嘴给秦孑戴上了,过程中她的唇还蹭到了小秦孑。
成功接收到信号的陈恩赐嗲嗲地说:“哥哥,兮兮想帮你洗。”
陈恩赐可不知道秦孑的想法,只想着报仇雪恨,一雪前耻。
秦孑终于在一轮轮的攻势下缴械投降,释放了出来。因为棍子正对着陈恩赐的脸,所以那些白色透明液体有些注进了洞里,有些喷在了陈恩赐的脸上。
高潮下去了后,陈恩赐的动作还没有停下,甚至比刚刚更甚。
陈恩赐把早已水流成河的洞口对着那根笔挺得像棍子的小秦孑,先放进了它的头,然后身体一个向上,又急速地坐下。秦孑一个闷哼,那棍子竟齐根没入,直直地顶着洞口的最深处。
秦孑的棍子被暖流包围,根部还紧贴着陈恩赐的两瓣柔软的肉,只觉得内心一片燥热难耐。
“哥哥,昨晚太舒服了,兮兮还想。”
旁边的林染问:“恩恩,你和秦孑在一起这么久了,在房里都是他主动?”
陈恩赐又想起了昨晚……
“是吗?我陈爷这么野的吗?”
想到昨天秦孑对她们揉圆搓扁……
秦孑颇为听话(废话,有免费的肉干嘛不吃?)地抱着陈恩赐走向落地窗,期间两人身体严丝合缝的,一直没有分开。
对,今天更热情了。
陈恩赐躺在SPA床上,经过技师细致的按摩,感觉身体在慢慢放松。
被逼无奈的陈恩赐只好妥协:“哥哥好厉害!兮兮好喜欢!”
秦孑感受着下体的炙热,再也忍不住地朝陈恩赐扑了过去。
秦孑正准备进浴室放水,陈恩赐就抢着说:“今天我来帮你吧,你昨晚太累了。”脸上还挂着讨好的笑。
秦孑僵硬地站着
秦孑眼角都染上了情欲,越发显得妖魅,声音暗哑:“嗯?”
……
“呃……这个……我也有的好不好?”心虚的陈恩赐拔高声调,尽量装出一副平静的样子。
陈恩赐下午和林染约了去101会所做SPA。
陈恩赐双脚都紧紧地缠绕着秦孑的肩膀,白嫩还带着水光的手揉了又揉秦孑胸前的小红豆,一会又拿着秦孑的手揉自己的两团。
秦孑到后期明显感觉到陈恩赐慢了下来,便耐心鼓励:“老婆,再快点,再坚持一下,孑哥哥很快就好了,老婆,你最棒……嗯啊……”
陈恩赐正在脱bra,身旁传来一声惊呼:“呀!恩恩你那两个好像变大了呢!快说,是不是秦狗……”
正玩得快乐的陈恩赐几不可见地皱了下眉,只好将棍子抽出,刚抽出时,感觉洞里一片空荡,缺了什么似的。
“那你一般会用什么动作?”林染贼兮兮地笑着。
算了,让她休息休息吧。
耳边还是秦孑带着诱哄的话:“宝宝,快看,她们长大了,好美呀!哥哥厉不厉害?”
“不……不厉……害,……嗯……啊!”
正在秦孑把手伸到那幽黑的深处之际,陈恩赐抓住了他将要动作的手。
陈恩赐想:怎么还没反应?哼,陈爷这就让你显出原形。
走到窗前,秦孑很自觉地背靠着窗坐下,陈恩赐跨坐在他的身上,那两处仍保持着在床上的样子,从未分开。
陈恩赐坐好后,急不可耐地开始了动作,一上一下,一上一下。陈恩赐的眼眶盛满了泪水,想来是欢愉过后太过满足,水蒙蒙的,让人想好好疼爱一番,但此时却做着狂野至极的事情。
浴室里,准备脱衣服的秦孑看着陈恩赐,眼睛在说:你怎么还不走?
饭桌上陈恩赐话比以往多了很多,天南海北地扯,似是在缓解她的紧张。
做完后陈恩赐累得不等秦孑抱她上床就趴着秦孑睡着了。
“哥哥来嘛!”
陈恩赐不自觉地低头看着这两团,确实比以前大了些。
整个卧室里都充斥着一股糜烂的气息。
只好靠着刚刚陈恩赐靠过的墙壁自己撸了一遍。
辛勤耕耘了不知多久,两人双双又到达了最高境界。
秦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那根棒子越来越硬,像在弦上待发的箭。
暗暗想着:啊啊啊,这狗男人太有本事了,太会了呜呜!
秦孑喉咙一干,但想到昨晚陈恩赐的小脸上的两行清泪。
就在陈恩赐快要到达最高点的时候,她吻上了秦孑的嘴唇,舌尖轻轻地挑逗着,一边带着秦孑走出浴室。
陈恩赐直起身后,手隔着套就给秦孑撸了一把,然后一个对准,又骑着马欢快地在大草原上驰骋。
说完,便感觉身上的男人动作更快更用力了。
陈恩赐害羞极了,但一想到能惩罚这个老男人,强打起精神,声音有点颤抖:“哥…哥哥,兮兮想自己来。”
秦孑又想来一炮了,但念着小祖宗可能会一个星期不理他,就狠不下这个心。
陈恩赐踮着脚,轻轻地吻上秦孑的喉结,舌头还舔了一圈。
………
秦孑对着陈恩赐的锁骨又啃又咬,留下一个又一个鲜红的小印子,陈恩赐在它们的衬托下,越发迷人,一呼一吸都勾着秦孑的魂。
试问老婆主动求爱,有几个男人受得住?
陈恩赐发软的腿快速地走向床头柜,因为着急回到那种感觉,拉柜子拿套的动作一气呵成。
秦孑意外地挑了挑眉,以往把小祖宗欺负得狠了,小祖宗三天都不带瞟他一眼的。
陈恩赐的小手在秦孑的皮带上蹭来蹭去,金属扣“叮”的一声被打开了。
陈恩赐更卖力了,每一次都是到了最深处。
陈恩赐还故意捏了捏它的头。
走到床边,陈恩赐将秦孑压倒在床上,人坐在秦孑的腰腹上,腿放在秦孑的脖子两侧。
“兮兮不累,和哥哥做一点都不累。”
………
“老婆……嗯……套…套……”秦孑喘着粗气说。
秦孑在和陈恩赐分手的五年里,曾无数在梦中见过她此时的样子:惹人怜爱、迷人。每次醒来,都只有湿润的床单、被汗浸湿的上衣和窗外这万家灯火。
“我们夫妻的事,告诉你干什么?”一点经验都没有的陈恩赐胡说八道。
又过了一会,陈恩赐到了高潮,那些像加热过的水流在了秦孑的身上,在极速运动的过程中还溅到了秦孑的脸上、锁骨上、腹肌上,在床头灯的照射下,那些水竟闪闪发光。
秦孑不能,于是乳白色的精液都射了出来。陈恩赐在帮秦孑脱套的时候,套像装满了水的气球,下面鼓鼓的。
窗外的万家灯火照耀着她,秦孑爱惨了她这个妖娆的样子,想把她藏起来,谁都看不见。
“不用了,你累了。”
秦孑重重地喘着粗气,“呼……呼……老婆好棒…呼………啊……老婆深点,不够,还不够深……嗯…好深啊……兮兮……女王大人……”
陈恩赐伸出舌头,舔走了在嘴唇旁的液体,混在口水里,一并吞下去。
不等秦孑反应,她已经把食指缓缓插进去,越来越深,森林里的泉水如打开了开关,源源不断的流出来,浸湿了手指,从手指慢慢流到体外,有的顺着大腿内侧流到脚跟,有的直接“啪嗒”流在浴室的地板上。
她们由服务员带到她们常去的房间里。
那时他就在想:这万家灯火里会不会有她?若是她回来了,他定要和她在这寂静的深夜里一起看这万家灯火,只属于他们两人的万家灯火。
“肯定的啦,你陈爷是谁!”
陈恩赐一下就把三根手指放进去了,起初觉得很挤很挤,就要把下面给撑破了。后来慢慢适应了,她迅速地抽插,身体软的站不住了,只好靠在墙壁上,但她觉得舒服又刺激。
陈恩赐的体力比昨晚好很多,不知是不是主动的更让她沉醉。
秦孑沉默着,就在陈恩赐以为他不会同意时——
洞口变得越来大,一根手指已经填不满它了,陈恩赐眯着眼,汗水打湿了头发,一根根的头发都紧紧贴在了身上、头上,水流得越来越湍急,从“啪嗒………啪嗒………”到“啪嗒…啪嗒…”
陈恩赐的手指缓缓插入又抽出,反反复复,身体还微微扭了几下,嘴上也不停:“老公,孑哥哥,再快一点……呼……啊,射在里面……嗯……嗯,老公再用力点……啊……”
秦孑抱着陈恩赐洗过后,想着就是刚刚这柔软的身体不断取悦他,看着浴室光洁的墙壁,脑海里浮现陈恩赐靠着它……
陈恩赐想到以前秦孑总爱拉她在落地窗前做,便让秦孑抱她到那里。
陈恩赐的脸红透了,暗暗地骂:“秦孑这条老狗,不知羞耻,今晚陈爷让他好看!”
陈恩赐一边狠狠地抽插,一边诱惑着对秦孑说:“老公,今晚你叫好不好?”
不知道小祖宗又要作什么妖的秦孑忐忑地接受着陈恩赐的一条龙服务:从亲手帮秦孑脱外套到从鞋柜里那拖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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