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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花火 来源:新知网 2017-08-14 15:59:13

唐末五代画僧贯休笔下的罗汉千古出奇,画家余启平是贯休的崇拜者追随者,他说:“贯休的罗汉是我大脑中永远挥之不去的形象。”也想极力摹仿之,画梦中的禅院,画想象中的僧侣、罗汉……并依照其方法,尽量将出现的人物融入他一贯...

唐末五代画僧贯休笔下的罗汉千古出奇,

画家

余启平是贯休的崇拜者追随者,他说:“贯休的罗汉是我大脑中永远挥之不去的形象。”也想极力摹仿之,画梦中的禅院,画想象中的僧侣、罗汉……并依照其方法,尽量将出现的人物融入他一贯表现的“红房子”中去。

要我写自己画画的“体会”或者是什么“感想”,这无疑是件难事。我已画了几十年的画,在不同的时期,不同的环境,不同的题材,不同的作品中有太多不同的感悟与不同的体会。

画画毕竟异于写作,一个是用毛笔、水、墨、*彩为工具去描绘去表现;一个同样是笔却是用文字为载体去述说去表达。都是在用脑,都是在用笔,却天壤之别。驾驭文字实在不是我专长,写上一篇短短的关乎自己的文字,虽也思绪如麻,感想如沉渣泛起,却让我无所适从,无法落笔,如同便秘,嗯呀~咿呀~好一阵子挤出一点……

从去年夏秋之际开始,在老眼昏花之下倍感吃力地画了一批大小工笔。

我这人,B型血,处女座,是众文青鄙视的那种类型。好在只是我对自己苛刻,尤其是对自己的作品更是挑剔、严格、斤斤计较。当然挑剔、纠结未必就能画出自己满意的作品,只是觉得,我这样的秉*更适合画画或者做一些手工劳动。

我画每一幅作品都有不同的起因,画这批画的动机很简单,只是想画一批画而已。落实到每一幅作品时,并没有什么很具体的设想。2013年至2015年间曾画了一些较大的工笔风景,那是先有了主题再去创作的,而这次,纠结了一段时间,算是酝酿吧,决定画人物,继续画我的僧侣、禅院系列。

我喜欢贯休、梁楷、牧谿的人物,贯休的罗汉是我大脑中永远挥之不去的形象。记得每当我去日本的寺院或是中国的庙宇、古刹。只要遇上身着袈裟,形象特别的和尚或长老,我马上会产生联想,贯休的罗汉会跃然于眼前,让我为之惊讶。在某个大柱下,在古塔前,在古龛内,在石阶上“胡貌梵相,曲尽其能”,有的“形如瘦鹤精神健,骨似犬犀头骨粗”。贯休笔下的罗汉千古出奇,正如他自己所言:“休自梦中所睹尔。”我是贯休的崇拜者追随者,我也想极力摹仿之,画梦中的禅院,画想象中的僧侣、罗汉……

有了这样的想象我开始动笔构思。的确,禅院与高僧有古意之高远的感觉,但艺术家的视觉维度不单靠纵深。首先,依照我的方法,尽量将出现的人物融入我一贯表现的“红房子”中去,而我营造的禅院建筑有一些采用的是意大利中世纪壁画里的图式,在我想象的环境空间里,他们在做些什么呢?

我喜欢“造境”,喜欢在种种貌合神离的幻想元素之中造出自己的意境来。更何况,我是南京人,要画出“六朝遗梦”之意境。意境是艺术家自说自话的美好境界,它让读画的人仿佛流连于中国园林之中,移步换景,让你想入非非,让你可观可游,是想象的一种情境。另一方面,我是个尚古的现代主义者,这批作品以什么样的当代视觉感知的方式去创作?简单地说就是以当代人的情感加上新的感知元素去画。看起来这么简单,但却绞尽脑汁、搜肠刮肚。人物的大小与建筑的比例,人物间的疏密关系,上下左右的空间呼应……经反复推敲、琢磨,决定了图式,然后再画决定*的小稿,又从小稿放大为作品正式尺寸的铅笔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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