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让农民工成为城市的过客
他们不是为养家糊口到城市打工的“过客”,更加渴望融入城市、扎根城市,寻求更好的发展。然而,身处城市与农村的边缘,他们也有更多的困惑和迷茫。记者采访了三位聊城籍进城务工人员,试图通过他们走近新生代农民工...
他们不是为养家糊口到城市打工的“过客”,更加渴望融入城市、扎根城市,寻求更好的发展。然而,身处城市与农村的边缘,他们也有更多的困惑和迷茫。记者采访了三位聊城籍进城务工人员,试图通过他们走近新生代农民工的生活,触摸他们的“进城”梦。
融入城市是最大梦想
淡蓝的套裙,黑亮的长发,流利的普通话,23岁的梁晓静怎么看都不像“农民工”。
“刚到济南时,因为普通话不好,常被人看不起。”梁晓静说,别人的白眼是她上进的最初动力,她报名参加了“礼仪培训班”,暗下决心一定要干出个样子来。
如今的梁晓静早已“脱胎换骨”,工作之余她还坚持学习酒店管理知识,融入自己生活的城市是她目前最大的梦想。“以后在这儿找个婆家,再开家小饭店或咖啡厅之类的,我就心满意足了。”梁晓静对未来充满了憧憬。
“如今选择外出务工的年轻人,不再像他们的父辈一样仅仅满足于养家糊口,而更多地是为了改变命运,寻求更好的发展机会。”长期关注农民工问题的茌平县委党校高级讲师李雨飚这样看“梁晓静现象”。
期待同城同等“待遇”
在韩屯镇小屯村,记者见到了回乡探亲的朱世峰。10年的打工生活,他从建筑工地搬运工干起,现已“修炼成”一家建筑公司的焊工班班长。对于生活,朱世峰有很多苦衷:“外来从业人员子女念完初中,必须回户籍所在地念高中,不然就无法参加高考。因为这我不敢带女儿去北京,怕来回折腾耽误了孩子。”
希望国家能打破户籍限制,为农民工子女在父母务工地报考大学提供机会;适量建设夫妻房、廉租房,解决部分农民工夫妻分居问题;允许社保账户自由、全额转移,适当扩大保险种类……朱世峰期待城镇化能改变自己的处境,更期待城市能向进城务工农民“打开大门”,让他们享受城市生活的美好。
“虽说北京多数企业为外来务工人员办了社会保险,但只包括在北京打工期间的工伤、养老这两项,而且要累计缴满15年,社保关系还不能‘随人走’,一旦离开北京只有‘退保’。”老朱非常关心农民工的“养老问题”,对于未来他有点迷茫:“年轻时我们可以靠力气吃饭,老了不能动弹了,日子可咋过?”
“凤还巢”圆了创业梦
一身职业套装、开着豪华轿车的杨玉红,如今管着一家三百余人的企业,让人很难想象两年前她骑着自行车四处寻找低租金厂房时的焦虑和落魄。
2006年,在外地做化妆品销售的杨玉红回家休产假。一个偶然的机会,她发现婴幼儿无毒无害的手工生态棉衣物市场近乎空白,这让她下定决心自主创业。
让婴幼儿穿上健康的纯棉衣物,是杨玉红最初的动力。在充分考察市场后,杨玉红卖掉了几乎所有家产,在县相关部门扶持下创建了“茌平金宝被服有限公司”,如今她的企业年产值千万,并为800多名周边妇女解决了就业问题,杨玉红也成了当地有名的巾帼致富能手。
“缺乏创业项目、缺乏启动资金、缺乏经验技术,是创业农民遇到的普遍问题。”茌平县相关负责同志表示,为扶持农民创业,县里启动了“创业扶持工程”,为他们提供免费的创业培训、创业项目选择、创业小额贷款,并成立了创业指导小组,“一对一”全程跟踪指导,相信“杨玉红们”的创业之路会越走越宽。
“我叫王某,来自楚雄,今年考上云南大学滇池学院,我要钱,我要上学!”“我叫余某,我要吃牛奶,我要吃蛋糕,还父母血汗钱!”近日,13名孩子举着各式标语站在大理市南国城门前,帮助父母向开发商追讨工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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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稍感幸运的是,像这样的讨薪行为艺术尽管更多的是一种无奈的行为,但相比那些为了薪水而跳楼、自残的惨烈行径,这种行为毕竟还是温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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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苏北老家的乡亲们也能知道在7.21雨灾中我们这些人做了该做的事情,没给家乡丢脸。”今年41岁的施工队长杜金荣是当晚救援行动的“总指挥”,正是他挨个宿舍敲门、组织工人参加救援,“这几天不断有人来感谢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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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爱了、就分开吧。于是、从那个时候起、我们成了彼此的过客。 世界上的人太多、遇到谁只是一种缘分。没有谁来规定你今天必须遇见谁、和谁在一起。那么到分开的时候、我们都不会犹豫。 过客这个词给我们 ...
“音乐既是一个故事,又是心灵的一个最好倾述!”胡晓流对记者说,他和儿子胡多多几乎保留了歌词的“原汁原味”而为曾凡根《不准倒下》谱曲,这也完全是因为歌词引发了自己感情的共鸣。因为平时工作很忙,很少有时间回家见见自己的父母,现在和自己的儿子也一样,两人各自忙着工作,因此,胡晓流打心眼里佩服曾凡根对父亲的这份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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